“放屁。”琅辉怒意更盛,根根银针自玉笛中射出,直刺向霍天一周身大穴。
危急时刻,只见数十根银针全部停在距霍天一足半寸的地方,无法再前进分毫。
易水儿松了口气。
她怎么忘了,自从将魔功与《无相秘籍》中的神功结合之后,自家相公已经能自由地在全身经穴凝气、驭气,即使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恐怕也伤不到他。
“你!”琅辉瞠目结舌,“你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眼前的霍天一年龄与他相差无几,武功内力都远胜于他。这就是当年琅炼宁可将魔功传给外人,也不传给亲生儿子的原因吗?他为这个认知而深深挫败。
似是读懂了他心中所想,霍天一轻叹:“我听说历代琅琊宗宗主修炼魔功,最后都因走火入魔而亡。唯有宗主你,成就了前人所不能之事。称赞的话不必多说,世人自有公论。”
琅辉怔了怔,大声道:“你这人满口道理,废话少说,再战!”
琅辉像是顿悟了般,光芒尽敛,一招一式古朴厚拙,霍天一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全力应战。剑笛相击,发出阵阵清脆的鸣响。
在这股内力,此刻的琅辉已被一剑穿心。
霍天一收剑:“承让。”
最终获胜者霍天一隔着张鬼脸面具,与梁王对面而立。曾经亲密无间的手足兄弟,如今却是各怀心思、不共戴天的仇敌。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过可惜的是——”梁王得意地笑出声来,“你和他一样,空有一身武功,都是为人做嫁衣。”
就见梁王从怀中取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
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无论原本坐着的、受伤躺着的、还是正在嬉笑打闹聊天的,全都在同一刻噤了声,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易水儿面具后的脸上写满震惊。
她担心地看向前方的霍天一,见他面露惊奇之色,暗暗松了口气。于是便也不动声色地站着,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有人突然站出来大呼:“师父,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梁王随手一指,出声之人身边原本呆立的几个人,纷纷拔剑,毫不留情地砍向出声之人。
“师父,是我呀,师兄,不要!” 惨叫声戛然而止,几柄长剑同时穿透了年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