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凌,你没事我就去沐浴了哦。”
凌好乜了他一眼,抿抿唇,墨北林学武功也不瞒着她,况且,这龙阳道人可是拓跋勾曲的的人,这是在试探?
面上不露声色,轻轻摸了摸他手上的伤口,“殿下小心些,注意伤口。”
墨北林直起上身,在原地踌躇了一下,手再次摊在她面前
“不然,凌凌凌帮我吧,我手不太方便。”
“臣妾笨手笨脚的,还是叫人侍奉更妥当些。”
墨北林几番纠缠都被凌好婉拒后,十分失望地离开了。
凌好打了个哈气,闭眼躺在榻上假寐,想着明天定要问问龙阳道长是怎么回事,总觉着这剧情与原来的相差太多,墨北林整个人都透着古怪,因想着事,时间自然过得快些,
一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凌好瞬间看向来人,倒是让悄悄走过来的墨北林吃了一惊,
凌好冲着他笑笑,往后挪了挪,“殿下安置吧。”
墨北林吹灭蜡烛,躺在她身旁,
凌好侧过身,背对着他,捂住胸膛,想要掩盖心脏狂跳的砰砰声,她紧闭双眼,刚刚,墨北林的眼神,那么深沉而炙热的眼神,带着眷恋与情深,
更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仿佛,狠狠地穿透她的灵魂,熟悉地令人心惊。
心中各异的两个人同榻而眠,相安无事,好几次,凌好都以为他搭在她脖颈的手要掐上她了,惊醒后,才发现是错觉。
事后凌好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亦或者原本宋凌好和墨北林在幼时相识,最坏的打算,
针突然扎在手指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珠,凌好放在口中吸吮,将绣着撇脚花样的刺绣扔在一旁,
最坏的打算,大概就是这个墨北林认识她吧。
元丰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云雀国大将军拓跋勾曲于押往边疆的途中因病去世,云雀国主念其功勋,特派人将其尸体带回厚葬。
槽!
一支冷箭擦着凌好的脸飞驰而过,冷风猎猎,打在脸上硬生生的疼,凌好被身后的栗子糕压在马背上,反身斩断身后的箭,
凌好又爆了句粗口,原以为这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宅斗剧,烧烧脑就可以了,居然他妈的玩儿谍战片。
“少主你说什么??”栗子糕张着大嘴在冷风中呐喊,鞭子狠狠地抽了下马背,向前疾驰,
“没有。”又是一阵颠簸,她肋骨抵着马坚硬的鬃毛,肺像是要挤出来了一样,眼睛被风吹出了泪花,视线逐渐模糊,只能在嗓子眼里挤出微小的声音,
“少主!”
凌好依稀听见了栗子糕的惊呼声,但没能回应,眼皮向上翻了一下晕了过去,模模糊糊中突然看到一抹光怪陆离的色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哟喝也哟~~!”
凌好是被一阵阵掺杂着奶香的歌声惊醒的,眼皮半开后被烛光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