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将手串解下来托在掌心,一根普通的红绳串上几枚铜钱。
今天晏安才还了钥匙,明天他又该去还手串了,顾学琛勾了勾唇角。
他没有再将手串戴上,四下看了看,放在了床头,然后才转身进浴室洗澡。
手串静悄悄的躺在床头柜上,月光从窗户斜照进来,落到铜钱上,一枚、两枚
直到五枚铜钱都被月光照射着,串着铜钱的红绳忽然亮起红蒙蒙的光。
一闪而逝。
东荣小区。
晏安是被晒到屁股上的太阳烫醒的。
他昨晚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才发现他的床单和被套还在洗衣机里没晾,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他之前还避嫌不愿意去顾学琛家住,现在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到昨晚两人道别的时候。
这次他一定不会说晚安,他要问顾学琛能不能让他再睡一晚!
哦,是床。
“我的脖子。”晏安坐直身体,手捂着僵硬的脖子不敢动,生怕睡落枕了。
过了一会才敢试探性的左右扭动,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一截平坦的小腹调皮的从衣服下摆钻出来,窗外阳光明媚,又是晴朗的一天。
用手掬了冷水洗脸,他叼着牙刷四处巡视,打算看看家里缺什么东西,列个清单待会去买。
顺便吃个早饭。
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晏安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将嘴里的牙膏沫子清理了才接起,
“喂?”
“是晏安吗?”
是郑勇的声音,他有些惊讶,郑勇找他干嘛?“郑大哥,早上好啊。”
“咦,已经早上了吗?没想到忙了一个晚上了。是这样的,凶手我们警方已经抓到了,的确就是吴桂芬的丈夫。”
“杀人原因是凶手以为是吴桂芬的原因导致了情人的流产,他今年已经四十五岁,那是他第一个孩子,心里气不过,所以才痛下杀手。”
“而从我们警方了解来看,他未必不知道起因是情人的挑衅,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陪情人坐月子。”电话里郑勇说。
杀死发妻,陪情人坐月子,没有丝毫悔恨之心,提起吴桂芬的死还认为是她活该。
“无非就是谁更重要而已。”晏安不觉得意外,不过,“我又不是警察,郑哥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咳咳,是这样的,”郑勇语气迟疑,“待会有个人会来找你。”
找我?
“这个人来头很大,你注意说话时不要得罪了他,免得以后日子难过。”
晏安奇怪,不会是狱警吧?他又没犯事,抓他干嘛。
“郑哥。”
“咳咳,大概就是这样,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记住不要把人得罪了!”
晏安还没来得及问,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咚咚。”
他看了看刚刚被挂断的手机,又看了看敲响的房门,眉毛一挑,这么快?
“咚咚。”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
晏安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很俊秀,作道士打扮。
只听他说,“是晏安晏道友吗?你好,我是国家特殊部门的裴然。”
“特工?”晏安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