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
深吸口气,破罐子破摔,“我能不能买两张符防身!”
昨晚的经历实在给方以留下了心理阴影,生生把他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有神论者,甚至昨晚睡觉都没睡踏实,开着灯折腾了一夜。
现在马上要回b市,还不知以后和天师有没有交集,不买两张符以后别想睡了。
晏安听完,“就这?我还以为怎么了,你等着。”他脸色不变,一转身却露出憋笑的表情。
方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肩膀在抖。
他给方以拿了两种符,一种是之前那种驱鬼的,另一种是平安符。
每一种大概有五张,方以又惊又喜,刚想着天师果然是好人,就听。
“对了,这符还有一份是给顾总的,算是回礼吧。”
方以:好气哦,但是对方一个是天师一个是是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呢?
“好的,天师。”
晏安以为顾氏能给他一栋别墅已经够大方了,没想到他下楼吃完饭后,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小哥又给他送来一张卡。
“先生,方助理让我转告说这是顾总的意思,方助理此时已经上飞机了,刘大师去找法器,他也不知道在哪。”
当我会信?半个小时前还跟他要符。
而且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以为他会拒绝?想多了。
直到晏安查账时看见卡上的余额,整整三百万!好吧,已经收了一栋别墅的他真的会拒绝。
虽然应该还不回去了,但晏安还是决定这张卡除非紧急情况不会拿出来。
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再说还有之前富大海的二十万。
他回家时心情不错,时间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外种的花花草草上,美得像一幅画。
屋内传来爷爷和外公做饭聊天的声音,他还活着,亲人都在身边,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生命真美。
“安安回来啦?”听到动静的晏爷爷从屋子里出来,两只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
晏安刚要问今晚吃什么,就见晏爷爷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也不顾手上还脏着,扯着他的衣领吼,“这是怎么回事?!”
晏安:坏了,忘了脖子上的痕迹了。难怪一路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怎么了这是?”安先生也跟了出来,看见晏安脖子上的瘀痕,倒是没有像晏爷爷一样反应那么大,“被鬼掐的吧。”
被抓包的晏安老实的点头。
他比晏爷爷快高了一个头,被扯着衣领歪着身体,却还要安抚生气的晏爷爷,“爷爷我没事,就是痕迹比较深,我昨晚还用药揉了,结果今天颜色更深。”
“爷爷你别担心,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这倒是实话。
晏爷爷才不信他,扭头去看安先生,晏安连忙给外公使眼色。
安先生:“现在的确不严重,不过阴气再不除,不严重也变严重了。”
“蠢的你。”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事情以晏安坐在院子里由晏爷爷给他上药告终。
药是特制的,碾碎的糯米粉末兑了符水,抹在脖子上有针扎似的刺痛感。
晏爷爷一边涂墙似的抹,“你说你才学了多久就敢出去逞能,得了教训就给我老实点。”
“实践是检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