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好在,眠儿一向是一个做自己的孩子,也就不太在意别人说的话;这些议论都比不上她耳机里的一首歌对她的影响力。
从小到大,眠儿都比其他孩子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
一块回常青藤的路上,往左拐的时候,景照煜又再次放下张大贺,对江眠他们说:“我约了几个朋友,不跟你们一块回去了,再见。”
说完,一溜烟儿地骑车走人了。
王赛儿奇怪道:“景照煜在龙海还有朋友吗?”
江之河又被丢在路边,望着景照煜离开的方向眉头一皱,他多少能猜到景照煜去见什么朋友,可是关于宗兴的事,景照煜不只不带他一块调查,还不信任他。
头疼!
“班长,你坐我后面,我搭你。”王赛儿发出邀请说。
“不用了,哪能让女孩子载我。”江之河笑笑拒绝了。
江之河不是一个自恋的中年人,但是最近总感觉赛儿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眨巴眨巴里面都是小星星,想了想,他坐在了郑泽阳后面,拍了下他的肩头说:“走,阳阳。”
郑泽阳恨不得一个百米加速,将张大贺这厮甩到马路中间。
前方,江眠和王赛儿双双踏着车子离开,江之河不由催着郑泽阳:“快点呀,每天喝牛奶的奶娃娃难道没力气嘛!”
他妈的!郑泽阳吭哧吭哧一番努力,终于虎虎生威地追上了前方的两位女生。
……
事实,这几天江之河也都没办法跟上景照煜,距离哈哈生产不到一个星期,这几天都是关键期。家里的张大贺已经生无可恋,他不只要操心大贺的身体状况,还要做好心理辅导工作……
第二天,上午9点,小区楼下的宠物医院一开门,江之河就牵着张大贺去产检。宠物医院正对着外面的马路,江之河跟宠物医生一块帮忙做按压动作的时候,他眼睛一抬,刚好瞧到前方江眠和赛儿前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随后,车子在他眼皮底下一晃而过。
来自老父亲的不良预感,江之河觉得赛儿和江眠这次单独行动肯定跟上次酒的事情有关系,立马的,江之河对兽医说:“狗放在你这儿,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撒腿就往外走。
不好意思,张大贺岂是一条能随意被丢下的狗,一个轻跳,便从检查台跳了下来,快速地跟上了江之河,身姿矫健到难以置信它是一条快要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