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应当是同姜琴娘有关。
所以,在不想得罪人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让其离开。
云泱对楚辞的揣测,楚辞不晓得,他回了苏家,转头就将那二百两银子给了姜琴娘。
还道:“云泱收买我的,让我离开安仁县。”
姜琴娘无语,他倒是好,这样直白,她都没法去误会什么。
“既是给你的,你就收着,给我做甚?”姜琴娘将银子推了回去。
楚辞笑道:“给你花,往后我的银子都给你。”
姜琴娘顿觉那堆银子烫手的慌:“不可,先生自己处理。”
楚辞扬眉,星目生辉:“我处理不来,你帮我理着,嗯?”
姜琴娘简直想将那银子砸他脸上,这人怎生这样脸皮厚,还常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也不知害臊。
见人有些恼了,楚辞才岔开话题。
他试探的问:“琴娘,上回我观那个谁公输不是给的你一百两银子么?你怎的只给了白家十两?”
姜琴娘也不瞒他:“升米仇斗米恩,人和人的感情最是不能拿银子来试探,我若真一起给了,先不说白家在罗云村要不受待见,往后哪年忽然少了,白家会不会怨怼公输大伯,那也未可知。”
楚辞怔然,他其实压根就没想那么多,总以为银子多些,日子就能好过。
姜琴娘继续说:“我每年只给十两,其余的都存在那,往后会还给公输大伯,要是白家有急用,也可动用一部分。”
“哦,”楚辞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那你见过公输么?”
姜琴娘想了想:“见过的,胡子拉碴的,披头散发,一身煞气,整天身上都带血污,谁都靠近不得,用膳吧还穷讲究,炒白菜都只吃里芯那点嫩叶,稍微老的一点都不吃。”
楚辞连忙又喝了几口茶:“这人居然这么不好?”
姜琴娘摇头失笑:“也不是,公输大伯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古怪,约莫是年纪大了,又还是孤家寡人,平素没人照顾他的缘故,不晓得怎么和人相处。”
一口唾沫没咽下去,生生呛进喉咙里,楚辞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姜琴娘茫然:“先生?怎的这样不小心?”
楚辞摆手,他咽了几口口水,脸有点红,又问:“他很老?”
姜琴娘觉得今个的楚辞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回道:“应该吧,这么多年了,怎么也有三四十了。”
“哪里来的三四十!”楚辞豁然起身,话一出口,在姜琴娘狐疑的目光中,他就后悔了。
他硬着头皮,心虚不已的问:“琴娘,你上回不是知道我有些事没跟你说么?”
姜琴娘点头,觍着一张嫩脸,静静看着他。
楚辞皱起眉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