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么?”我明显看到叶然被呛了一下,我估计对于他这种乖宝宝从出生以来就没见过魏正羽这么彪悍的人。而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十分青涩含蓄的青春期少女,就知道在一旁脸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没有,怎么了?”“那行,没事,就同学间关心一下。”魏正羽说完后敬了叶然一杯,就拉着我去了ktv另一个角落。一坐下我就反应过来了“你拉我过来干什么?就不能让我和叶然单独相处一会啊。”其实我这纯粹是在装大尾巴狼,那时要真让我和叶然单独相处我一定得尴尬死。“一小姑娘就不知道矜持一下啊,欲擒故纵懂么?”很多时候我都说不过魏正羽,他总有各种方法证明自己是正确的,败下阵来的我就只能乖乖坐着,吃着旁边的果盘,听杜泽声嘶力竭并且略带跑掉的吼当时特别流行的《死了都要爱》,而那句喜欢最后也没说出口。后来魏正羽就安慰我说对于叶然这种斯斯文文的男生得小火慢炖,就我这冲动性格,非把人家吓走不可,他说的到理直气壮,好像当时开口就问叶然有没有女朋友是别人一样。
之后的初中生活我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叶然身上。叶然并不像当时大多数男生那么冲动,热血,他总是很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他在班级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不过要和魏正羽与他那帮兄弟相比,叶然和他的那几个朋友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叶然也不经常出入网吧,不向那时候大多数男生那么迷恋网络游戏,他会在休息日打打乒乓球,这也一度让我对乒乓球这项运动非常着迷,陪着我爸看完了一整季的乒乓球比赛,而中国在乒乓球这项运动的绝对优势也让我着实为出生在中国而自豪了一把。期间我还注意到了一个女生,她叫白璇,是叶然的青梅竹马。据说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很小的时候便认识了,小学更是同班同学,叶然小学的时候就很照顾白璇,初中虽然两人不在同一班,但我清楚的知道叶然很在乎这个青梅竹马。
而此时白璇就站在我的左手边,阳光下,她的笑容温暖而美好。我总觉得生活就他妈的是最牛掰的编剧,总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将所有人牵连在一起,并且在春光烂漫风光无限好的时候点燃早就埋好的炸弹引线,之后我们都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自从知道站在我左手边的就是白璇后我就无比的纠结,一直以来我都不能给我和白璇的关系下一个准确的定义,说是同学,但我们对彼此的好奇程度要远远大于同学的范畴;说是情敌,好像我们谁都不曾成为叶然的女朋友;说是闺蜜,那更是无稽之谈,迄今为止我们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从小我就是绝对不会先搭讪的那一类人,所以即使军训进行了一半,我也成功将自己由黄种人转变为黑人,我仍然没和白璇说上一句话。期间,魏正羽没少嘲笑我,“林婕,你跟我那神气劲哪去了?就让你跟一小姑娘说句话看把你纠结的,还能不能做兄弟了?”这话说的多新鲜啊,我可是一纯女的。为了在魏正羽面前抬起头,我在一整个上午滴水未进并且太阳光的温度可达零上30几度的情况下,成功的将自己的小身板倒向了白璇,天地良心,我当时真的是晒晕了。白璇很及时的扶住了我,“有事么?”“有点晕,可能是太热了。”“那扶你去坐会吧。”说着白璇带我到一旁的树荫处坐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