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耐心等待。”电话那头没了声响,之后便只能听到“嘟,嘟,嘟”的忙音。一个假期没看到杜泽一下子回忆的有点多,他看到我有些愣神,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想什么呢?快走吧,里面可都坐满了。“推开包厢的门一张张笑脸格外的璀璨,所有的悲欢离合都隐藏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就好像那些深夜的哭泣与歇斯底里的嘶吼从不曾发生过,似乎每个人都该是这个样子,快乐并温暖的存在着。
席间杜泽为我们介绍了他的新女朋友——方珊,很漂亮的女生,是那种略带犀利的美,让人望而却步。我一直对这一类型的女生无太多好感,他们就如同孔雀,永远要保持自己靓丽的羽毛与高贵的气质,与我这种粗布麻衣的女生就仿佛新闻联播与快乐大本营永远不会出现在同一时间段。杜泽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低声对我说:“怎么样,我女朋友漂亮吧,你就自卑吧。”“得了吧,谁见我谁自卑,我就是太阳,我就是尼采,我就是祖国未来的希望。”魏正羽一听我又贫上了,连忙打断我说:“林婕,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大家闺秀,少说话,多吃饭,好好一女的偏要在汉子的路上越走越远。”我没接话,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饮料,给他倒了杯啤酒与白酒以1:1比例混合的不明液体,递到他面前说:“今后的3年请多多指教。”说完仰头喝光了杯中的果汁。魏正羽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眼睛一闭,说了声“算你狠”便也干了。说真的,看到酒一点一点流入他的肚子,我才开始后怕,我怕他吃完饭揍我,这孙子真打女人。所以之后的时间,我一直特别乖得坐在魏正羽身边,微笑那叫一标准。酒席进行到后来大家都有点喝高了,各自道着珍重,我望着这一桌子的熟悉面孔突然特别忧伤,我们来自这个城市的不同角落,脉脉的看着杜泽,就那眼神,我估计能把杜泽的心看化了。
酒席结束后,在场的几个女生都被各自送回了家。我喝的有点多,也不知道是谁最后把我送回来的,回到家我到头就睡了。第二天中午,当我顶着爆炸头和大得快到胸口的眼袋翻箱倒柜的找吃的的时候,我妈着实被我吓了一跳,“远远的就看到一大团头发在移动,我还以为家里进鬼了呢,快去把脸洗干净。”你说这一什么老太太啊。“新班级怎么样?”我透过哗哗的水声听我妈在厨房说,“我还和魏正羽一班。”我从卫生间出来,坐在餐桌前顺手拿了块排骨,“魏正羽这孩子好啊,你得跟人家多学学,放下,放下,饭还没好呢。”我揉着被揪疼的耳朵,放下到嘴的肉,“妈,杜泽让我代他像你问好。”“知道了,改天让他来家里玩。”靠,妈,我怎么记得我才是您亲姑娘呢。
在我妈印象里魏正羽就是胸前带着小红花每天唱着“我爱你祖国”的大好青年。因为在初中的时候,不知是老天因为感冒想休假一两天,还是突然睡着了,竟然让魏正羽当上了班长。而当上班长的他总觉的得对得起班长这个称号,总得有一两件才艺可以震得住其他人,所以开始接触各种乐器,在摇滚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在初见成效那会曾在班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