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我听说镇北侯下聘那日大手笔得很,连祖母都惊讶得不得了,萧家祖父不愧是当年的江南巨富。”成芙宁反过去说她的事,说:“还有二十几日,你也要出门子了,王祖母可是盼着你呢。”
“在说你,别往我身上扯。”成靖宁推了她一把说,她现在的心被焦虑和欣喜占满,整天忽悲忽喜,既憧憬又不安,归根结底还是恐婚心理在作怪。
成芙宁正了正脸色,“既然那对姐妹把人推给了我,我就让她们看看,我是如何拿下俞致远,拿下勇毅侯府的。以为是火坑,我偏要把它变成安乐窝。我没记错的话,罗馨宁到现在还惦记着你那一位呢。”
成靖宁笑了笑,她当然清楚罗馨宁的现在在做什么,自从圣上下旨赐婚之后,她一直以泪洗面,和身边的大丫头痛诉为什么,她哪里比不过自己。“她要安心和颜修明过的话,我倒不在乎,要感动别的心思,我也不怕搅黄她的婚姻。”她原本还同情那位性子柔弱的堂姐,现在看来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俞致远自觉在永宁侯府诸位面前要矮上一节,是以用过午饭后就带着成芙宁回勇毅侯府。他到底有些心气,回去之后就说找正紧事做。原本只知斗鸡走狗、打架斗殴的孙儿突然之间转了性,让窦老夫人惊叹不已,以为他受了什么刺迷了双眼,哪听得进劝说,闻言哭得更伤心。罗氏左右为难,只好去安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