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胡侃就这么被当事人听到了,真是人生一大污点。“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乱说了!”成靖宁鞠躬道歉,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原谅的话,成靖宁就这么弯着腰,僵持着,感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萧云旌负着手看着她,怒意未消,教训道:“以后别乱嚼舌根,要说人坏话就别让人听到。”
“是!下次再也不敢了!”成靖宁赶忙道歉。
“嗯?”萧云旌语气上扬,疑问道。
成靖宁赶紧道:“不会有下次了,以后再也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豁出去一般的拔腿就跑。顺着路去叫沈嘉月,沈嘉月迷迷糊糊的从茅房出来,看到惊慌失措的成靖宁,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见你这么久还没过了就来寻你了。我们回行云院吧!”成靖宁拖着沈嘉月往自己的地盘走。她心如擂鼓,觉着以后都没脸见萧云旌了,不,以后最好别见!
回到行云院,水袖和花月几个扶沈嘉月去沐浴,成靖宁还怕得要死,索性决定继续喝,喝得酩酊大醉就不会记得刚才的事,让云岫去拿酒来。云岫疑惑着问道:“姑娘,这么晚了还要喝么?”
“要的要的,今天大哥成亲我心里高兴,必须多喝几杯。多拿一点过来!”成靖宁扯谎说,催促着让她赶紧去端酒。
自欺欺人的喝了大半宿,如愿以偿的醉倒,末了还是几个大丫头帮着梳洗沐浴。“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就醉成这样了?”水袖和花月一起,把成靖宁扶到床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
云岫低着头,说:“姑娘要喝,她说今天世子成婚,她高兴,所以我就去拿了。”
今天大喜的日子水袖也不好责备云岫,只说道:“喝酒伤身,下次姑娘要喝你得劝着。”
云岫绞着手指,认错地道:“知道了。”
这一觉成靖宁睡得极沉,如愿以偿的,忘记昨夜所有的事,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早起拉开帘子,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
叫醒沈嘉月,两人都穿戴整齐了,准备去昊晖堂那边。两人脸上都是瞧新人的新奇劲儿,显然昨夜都喝多了,一切好似梦一场,不知真假,是相互间挽着手,去请安用早点。
她们来得算早,这时候沈老夫人还没到,成靖宁就站在成永皓和殷沅徽对面,偷看着这对小夫妻的反应,成永皓红光满面的,殷沅徽则是新妇的娇羞,两人站一处很登对。她大哥很满意这好不容易才娶回来的媳妇儿,一直用眼睛偷瞄新大嫂,只差黏她身上了。看来昨夜很美满很和谐,家庭和睦是好事,成靖宁想着。
沈嘉月的目光直接得多,看过之后凑到成靖宁耳边低声说:“表嫂好美呀!”她的声音不大,但附近的人都听得到。被亲戚家的姐妹夸奖,殷沅徽的头比刚才又低了几分。
没过多会儿,沈老夫人和成振清夫妻都到了,新人开始敬茶。沈老夫人金库大,封了一个厚厚地红包给殷沅徽,成振清则是家传的玉雕麒麟,顾子衿是一对分量很足的赤金镯子。轮到成靖宁,送的是一对玉镯子,是她自己画的花样子,送到玉器铺新打的。
“芙姐姐不方便过来,她的礼就托我带来了。”因守孝的关系,成芙宁避着嫌,没参加婚宴,今晨更没过来见新嫂嫂。她平日里也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