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这么说的,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雪人不能堆抬高,不然手就不好放了。即使按上去,也会很容易就掉下来。
“堆个小童吧。身高大概这么点儿。”
兕子比划着说道。
中间的两侧故意各凸出一大块,随后兕子就用树枝分别在两侧凸出的部位中间小心翼翼地挖了两个洞。
她挖的时候,顺平与盛平也是吊着心的。
也不敢多说话多个动作。
就怕一个不小心,兕子手一抖,直接给搞塌了。
那心血可就白费了!
“好了!”
兕子舒了口气。
“这样看来,就是双手叉腰的雪人了。”
“是不是太单调了?得再贴个眼睛鼻子什么的?”
“还有衣服!”
“可是没有衣服啊。”
兕子有些遗憾。
顺平却说,“我们那儿倒是有一件衣服。与雪人差不多大小。是我和盛平在外面捡的。许是哪家的公子掉了的。”
兕子笑道:“那就太好了!”
说罢,顺平与盛平变回去拿衣服去了。
而兕子则是回房捡了一张唇形的红纸,以及又在纸上画了眼睛剪了下来。
等到将眼睛和嘴唇贴好后,顺平与盛平捧着衣服回来了。
因为不敢多大力,所以也只是将衣服小心地披了上去。最后又戴上了乌帽。
“这么看起来,确实像个小童了。”
“我也这么觉得。”
兕子则是抿着唇,“……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最后,在两兄弟惊异的目光中,兕子摘下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珠子。将那珠子给雪人带了上去。
……
…………
第二日早晨,兕子被一阵惊叫声惊醒了。
同时被惊醒的还有顺平与盛平。
兕子听得出来,这惊叫声来自于博雅。
只是她好奇为何博雅会来到这里?
兕子走出房门,见到博雅半坐在雪地里,一脸惊悚地看着她。
那只手颤抖地指着她,似乎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甚至于惊悚的事物。
兕子半晌没反应过来。问道:“博雅是终于觉得我不是人,所以吓到了?”
博雅快速地摇了摇头,但目光依旧带着恐惧。他指着她道:
“有有有、有人死了!头都没了!”
兕子很是茫然。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在、在你后面!”
博雅掩住面,不忍去看了。
兕子转过身,望了过去。
而映入她眼里的事物,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是何人做的?”
“兕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歹人?”
兕子摇摇头,有些伤心。
“我并不知晓,昨晚睡前他还是好好的,结果、结果一觉醒来,他便成了这样!到底是何人会对一个雪人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果真是丧心病狂啊!竟敢对雪人……等等,雪人?”
博雅被兕子的话给懵住了。
这茫然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兕子点点头,“是呀,雪人,雪中的小童。”
博雅眨眨眼睛,看看雪人,看看兕子,又看看雪人。
似乎有些不信,就跑到了断头的雪人面前。
他指着显眼红色的“血液”问,“这是何物?”
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