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关系。
他俩为误会的解开和目前的和解而相视一笑,只是内心戏各不一样。
虽然顾西琅给她放了一天假,不过实际上,唐莎莎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活蹦乱跳地出了院。方缘早就等在家里了,等她一到家,就立刻正坐着,指了指面前早就摆好的椅子,严肃道:“坐。”
这样子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唐莎莎左右看了一样,方缘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她一脸懵逼,在她所指的小椅子上乖乖坐下来。
方缘的话题指向性很明显,直奔主题:“早上那个人,是你的上司?”
唐莎莎看着她,点头。
“是你的直属上司?”
她依然点头。
方缘露出“不希望如此”的表情,又仿佛中考语文似的进行补句,问道:“是和你一个办公室共事的直属上司?”
唐莎莎虽然看懂了她的表情,可还是残酷地点了点头。
沉默。
许久后,方缘露出嫉恨的表情,突然往后一瘫,仿佛要哭了,脸全皱在一起。
唐莎莎小心谨慎:“你还好吧?”
她看起来快死了。
方缘有气无力地指了指隔壁屋,生无可恋:“秦师兄很好吧?”
唐莎莎撇了撇嘴,不说话。单纯就表象而言,大概是好的。
方缘目光落下,看着她,捂住脸,痛不欲生:“我就说,你为什么对秦师兄一副不来电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身边已经朝夕相处了那样一个上司!”
老实说,对秦知年还是有点来电的,不过是稍微那么一点。
显然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方缘。
唐莎莎一本正经道:“副部长是我的上司,是单纯的上司。”想想平时和顾西琅的相处,对方整理癖犯了的时候,随口报出她要找的东西的位置的时候,还有早上不遗余力戳穿她真面目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说法,“说是单纯的上司也不像,大概像是很照顾小辈的那种长辈,或者父兄,或者监护人……什么的。”
方缘嘤嘤嘤的动作一顿,震惊地看着她。
“长辈?父兄?监护人?”方缘念起这三个词来,语气一层一层加重,不可置信,“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姑娘叔控一犯起来就是个神经病。
唐莎莎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思想,认真又严肃:“幻想也要有个度,人家一把年纪了,哪有精力和你这样的小姑娘胡闹。”
……
方缘张着嘴看了她半天,再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你难道不觉得,那个男人现在正在最美味的年纪?”
“美味?”
“对!”方缘确信自己完全没有说错,“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脸上线条没有了小年轻的圆润,轮廓已经清晰起来,五官也不太可能再随着年纪发生改变,他五官不是很漂亮的么?身体也是,穿上衬衫的时候,肌肉和骨骼都到了刚刚好的程度,而且浑身还散发出稳重成熟禁欲的气息。”她坐直了身子,托着腮,舔了舔嘴,“确切点说,想要扑倒他蹂躏他侵犯他,趁着这个年纪,火候正好。”
方缘对成熟的男性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她一副眼睛都要冒出星星的样子,让唐莎莎一时有些没憋住。
好半天,她才想到该说什么:“你会想要吃掉父辈吗?不会觉得在犯罪吗?”
“我不会想要吃掉父辈。”方缘把手放在膝盖上,也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