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深长地缓缓说了声:“是啊,真巧。”
唐莎莎因为那一句话,觉得脸皮像是被隐形的手打了一巴掌,又烫又辣。
方缘丝毫不觉,又笑道:“对了,我们刚才熬了点银耳汤,也给秦师兄熬了一份过来,希望您尝尝看。”
方缘说话的时候再次撞了撞她的手臂,唐莎莎很想把东西拿回家倒掉,甚至是喂老鼠,只可惜现实就是一堵墙,压根不给她留一扇门。
最后,她只能把汤递过去,笑得像朵劣质的人造花:“方缘熬的,秦师兄慢用。”
她画蛇添足的故意一句,让秦知年看了她一眼,缓缓接过了,随口“嗯”了一声。
再次回到屋里,把门严丝合缝管好之后,唐莎莎仿佛脱力了一般,倚着沙发,就坐到了地板上面。
方缘走过来看她:“你坐地板这个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每次累得要死要活的时候,这姑娘好端端的椅子沙发都不坐,就往地上那么一蜷,好像这样就能舒服一点似的。
唐莎莎心里有点事,回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要不咱们给客厅铺满地毯,我就能随地坐了。”
方缘合计了一下:“地毯是你需要的,不是我需要的,你要是买了的话,我不会付钱。”
唐莎莎觉得很有必要买地毯,毕竟摊上一个不太想摊上的邻居,指不准什么时候回家就需要随地打坐恢复气血。
方缘端端正正在后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又说道:“我总算是明白了。”
“什么?”
方缘从背后自上而下看着她,说道:“秦师兄才不是什么恻隐之心来帮忙,只是因为看到箱子上你的名字了,所以才来帮忙的,对吧?”
这件事情可能会有一万种可能,但是方缘说的那种,是唯一的不可能。
如果是秦知年的话,大概会恨不得把她所有东西扔在楼下,再多添加一百斤的行李,他可以一边不屑,一边抱着胳膊站在窗台边欣赏她受折磨。
可是,她又不自觉生出点窃喜来。
隐隐约约的,带了那么一丁点期待。
唐莎莎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又听见方缘的笑声:“秦师兄虽然不是我的菜,但是你倒是可以和他来一段浪漫。”
闻言,唐莎莎目光散了一点,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许久后,才认认真真回答了这一段玩笑:“我也不行。”她像是想什么,补充道,“没意思。而且麻烦,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