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伤害,却也知这点伤害与待会遭遇的迫害相比完全微不足道。
想象中的伤痛并未到来,一具温热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她,随后映入眼帘地便是她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眸,明明她可以逃掉的,她完全可以不管她的,就像她没必要用牛奶强装手机出现在歹徒面前一般,她俩完全是互不相识的人啊。
她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把她挡在后面,她为了护住她被揍得很惨,“你们别打她,你别管我快走吧。”她撕心裂肺地喊出这句话,那时的她已经忘记了害怕,她只知道有一个人用生命在保护着她,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待她如此,那拳脚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噗噗声戳痛了她的心,她不由地抱住她的腰,好似这般就能护住她腹部要害一般。
也许是上天有眼,这么大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人,她知道她俩得救了。
之后被带到警察局做口供地过程她已经记不太清,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一幕,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恍惚状态,记忆中唯一清晰地是:“我叫容易,容颜的容,简易的易”这名字取得真随意。
“真的很疼耶,确定不用去医院吗?”脸都肿成了这样警察居然说只算是轻伤!
“别怕已经没事了”
唔唔唔地振动声从枕头下传出,容易随手从枕头下摸出了夏元朗的手机,短信是夏元朗用猴子的手机发过来的,大意是他告诉容父容母她昨晚没回家的缘由是在ktv通宵了,让她别露屑,此外夏元朗还顺便找了一个小女生帮容易上课答到。感慨夏元朗贴心的同时,又吐槽他两昨晚才“和平分手”,他这么做会让别人以为他对前女友念念不忘,到时候找不到新女朋友可不能怪她。
夏元朗的女朋友?对了那个吴妃茜可是未来夏元朗的妻子!容易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大扯得她身上的伤口无比疼痛,她呲牙咧嘴地怪叫了几声,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身上的疼痛一般,回过神来才忆起昨晚自己貌似住在吴妃茜的家中,因为她父母远在国外,家中只有她一个人,昨晚她很害怕,粘着容易一直不放,做完笔录时间已经很晚,容易估计自己的父母都已经睡下了,而自己这幅模样解释起来也很麻烦,所以她便提议去吴妃茜的家中过夜,经过这一事件,吴妃茜很是信任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吴妃茜家的小区在容易家的下面,两个小区的大门之间隔了400米远,同样也是别墅区,与容易家集资房不同,吴妃茜家的小区里的房价可贵得多,只有那个时代的富豪才买得起的。也许因惊吓过度,明明有客房,吴妃茜却偏要容易和她一起睡,容易虽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想着经历了这么一遭,二人也算是患难与共,也就没计较。
此时,容易身侧床位已空,就着新牙刷与毛巾洗漱一番后,脱下不怎么合身的睡衣换回昨晚的那套脏衣服,在吴妃茜家中寻不到她,容易便大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依然得不到回应。
心想,这人怎么把一个陌生人单独放在家中,这样真的好吗?当然自己对小偷小摸没兴趣,要是遇上个有心的,家都得把它搬空了。从手提包中拿出纸和笔,留了个字条容易便准备打道回府了,关门时她还特地推了几次门,试试门有没有关上、关稳,感慨她的强迫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之后,容易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