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的预料之中。推开厚重的欧式雕花大门,对著坐在办公桌後的男子微微欠身,招牌式笑容。“阁下,您找我有事?”
“说说这奴隶的过去!”蓝斯依旧对著手上的文件,没有抬头。黎陌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低垂著眼。
其实这样的组合看得很养眼。至少z心里这麽想。那麽他该怎麽说说黎陌的过去呢。知无不言!黎陌当初是这麽跟他说的。
“阁下听说过洪帮吧。”
洪帮,曾经立足於中国南部,黑道势力最雄厚。掌权人洪武,人称洪爷,差不多不惑的年纪。不过洪帮好像四五年前被毁了。
“他是洪爷身边的人。我当时在洪爷旗下的一家酒吧当调教师。他时常来走走。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後来洪帮没了,我也走了,一直没见过他。”z又欠了欠身,礼节性地笑著。
“嗯!”蓝斯只会了个音,也没表示满意,也没表示不满意。
z似乎对於公爵阁下这样的反应很习以为常,依旧再次欠身,微笑,“要是阁下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嗯!”还是一个单音。
z走了。欧式的雕花大门被轻轻关上。
黎陌觉得空气间有点窒息,慢慢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下颌又被男人挑起。那双冰蓝的眼中带著一点嗜血的笑。
“原来早被玩过了!”
语言的攻击性总是那麽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勾勒无限伤痕。
黎陌笑了,眉眼上挑,目中含魅,带点风情,带点妖娆。
“您要是嫌脏了,就当垃圾扔了吧!”要想不被伤到,那麽就要学会自伤。自己都能对自己残忍了,又哪里还在乎别人。
“玩过得玩起来才好,不易碎!”
什麽逻辑?
“这次不用催眠,让你切实体会下!”
体会下什麽。黎陌还来不及多想,就被蓝斯带进了房,直接甩在了床上。下一刻,男人就压了上来,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感官突然间更敏感了。周身血液的流动都能感觉得到。齐齐向著同一个出口奔去。耳边还能听到吸血的声音。重来没有那麽清晰地感受过,有一点震撼,一点恐惧,又有点意外地平静。
黎陌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嘴角还挂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您是打算将我吸干吗?这个死法可不怎麽美观!”
“小奴隶,我会换种方法吸干你的!”男人抬起了头,嘴角还挂著一丝血液。看起来有些诡异,窒息的魅惑。“我喜欢你的血液。乖一点,会让你好受的。”
一根针缓慢地插入皮肤,然後慢慢地旋转。就好像无形地手握住了心脏,阻挠著跳跃。想嘶喊却喊不出,模糊的呓语。
这就是所谓的好受?
黎陌一双清澈的眼,此刻已经布满了水雾,有些不解地看著男人。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又惹恼了这个主人。
“背个奴隶守则来听听!”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心里这麽一想,黎陌嘴上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您想听哪段?”
针被拔出,快速刺入。让人来不及尖叫。
“第三段!”
当真分几段的?黎陌不知。但显然不是!
“第三段,大致意思,主人说什麽就是什麽!”编,瞎编。其实黎陌觉得即便他没看过,全部的内容都可以用这句话来概括。
“那我刚才说了什麽?”
“主人,您何必为难我呢?”你说了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你问的到底是哪段啊!黎陌心里叫苦,纠结地皱眉。
“你没有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