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夫徒增不少误会吧?”
夏桐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十分冷淡,她不爱与这种老狐狸玩心眼。
“可你是否有想过,这一桩一件如此水到渠成,最后得利的又是谁,你夏府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老人声音仿佛带着给人洗脑的魔力,引导着夏桐不自觉往其他方向去猜测,不过她并没有被对方蛊惑,反而淡淡一笑,声音清脆,“晚辈只是个深宅中的妇人,并不懂这些。”
四目相对,老人眸光一闪,可老脸上依旧带着抹风轻云淡,“老夫与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祖母们向来识大体,已经与太师府关系更为密切,你母亲也一直在太师府做客,近日风雪较大,回府怕是有些艰难。”
“你!”夏桐脸色微变,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和蔼的老人,心头不自觉一紧,“太师好歹是两朝元老,怎也会行如此卑鄙之事!”
他就知道老太太那些人脑子里有坑,刚差点被太师府害死,如今竟然又和对方搅和在一起,也不知他爹是什么态度,出了这种事为何不来告诉她?!
抿了口茶,老人眼眸一眯,枯瘦如柴的手掌心转悠着两颗玉球,格外悠闲。
“你何必着急,等大事已成,夏府得到的将会更多,跟着摄政王,只会让夏府遭受万人唾弃,这不是任何一个世家能承受的代价。”老人声音苍老浑厚,却又掷地有声。
手心一紧,夏桐只是冷声一笑,“日后的事谁又知道,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
对面的女子的确有张绝色的姿容,不过眉眼间却带着抹清冷,似乎并不在意家族之事,老人微微眯眼,手中的玉球转的越来越快。
半响,屋内才响起一道威慑十足的声音,“那你母亲呢?”
眸光一闪,夏桐没有说话,就这么紧紧盯着对面的老人,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人。
“摄政王有个红色方形印鉴,三日之内,老夫需要你拿过来,否则”
老人就这么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眉眼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也知道夏桐能够自由进出顾秦书房,这一次,他定要让那小畜生栽个大跟头。
闻言,夏桐五指一紧,脸色十分难看,但却未言一语,对面的老人也跟着起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出了房间。
不多时,外面的夏霖也跟着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侄女的脸色,也只能轻声劝慰道:“我们夏府世代清白,摄政王是奸臣,与他为伍只会辱没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你可明白?”
座椅上的女子深呼吸一口,骤然起身,满是嘲讽的望着对方,“我有时真怀疑府中的人是不是有病,上一次是谁差点让夏侯府被抄家流放?又是谁对着王爷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