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皆是神情各异,只有那个为首的莲侍妾格外平静,还感恩戴德的谢道:“多谢王妃关怀,妾身们又怎比得上王妃金贵,想必王爷也是时刻惦记着王妃。”
“是啊,说不定待会王爷就来看王妃了,此刻只是事物繁忙罢了。”其他几人也难掩得意的说道。
夏桐没有说话,只是悠悠的扫了几人一眼,眸光一厉,“放肆!这便是你们与本王妃说话的态度?”
“来人,将她们拉下去各打十大板子!”
话落,那几个女子皆是一惊,只听闻中原女子都是端庄和气的,没见过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人,而且这王妃还从未被王爷宠幸过,如今哪来的底气这样对她们?
屋外的下人们则皆是面面相觑的望着彼此,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动手,可在对上主子那双凌厉的视线时,一个个还是吓得连忙将人拉下去。
“王妃怎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那个莲侍妾终于慌了。
夏桐神色不变,一边冷冷的瞥了她眼,“你们对本王妃出言不逊,难道这不该罚?”
“既然来了中原,就要守中原的规矩,在这王府里,本王妃才是主母,就算王爷来了,你们也只是个妾!”
话声刚落,那几人就慌里慌张的被拖下去了,夏桐有些头疼的继续回屋里躺着,所以说这番邦来的就是不懂事,换作中原的女子,就算再受宠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挑衅正室,没上位之前永远都得矮人一头,要是换作别的府邸,这几人肯定不止被打几板子那么简单。
“主子这样,就不怕王爷那边……”清儿欲言又止的道。
解下秋袄,夏桐重新躺回床上,闻言眼都不眨一下,语气平静,“我又未曾做错,何惧之有。”
话落,清儿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去看外面的行刑。
脑袋还是很晕,夏桐只能继续多睡一会,不然这样子明日可怎么参加老太太寿宴。
不知睡了多久,夏桐只感觉口很渴,一时间只能迷迷糊糊去叫清儿,不多时,唇缝间便多出一抹温凉的杯口,她立马张着嘴喝了好几口才作罢。
微微睁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手中还端着一个瓷杯,似乎正是她刚刚喝的那杯水。
她脑子顿了顿,顺势望去,却只见床边坐着一个神色冷峻的男人,他脸色不怎么好,周身散发着一抹冷意,让人望而怯步。
以为对方是来替他那几个侍妾讨回公道的,夏桐忽然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下一刻又猛地被一只大手按回了床上。
“头还疼?”
男人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夏桐睁着眼定定的望了他会,忽然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