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脸上满是委屈,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在那控诉着,顾秦眸光一闪,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
“你在说本王是小人?”他声音微沉。
话语一顿,感觉自己吐槽过头了,夏桐立马又轻咳一声,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这个……”
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绣着白马的荷包,悄悄递了过去,“这是……我亲手绣的,虽不值钱,但礼轻情意重。”
清儿让她绣鸳鸯,夏桐打死也不肯绣,开玩笑,她只是意思意思一下而已,鸳鸯这东西才不能乱绣。
那纤细莹白的小手颤颤巍巍的递过来一个荷包,模样一般,一匹白马倒是惹人瞩目,男人瞧了眼对面的女子,四目相对,对方忽然慌里慌张的低下了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瞧着那发红的耳廓,顾秦抿抿唇,还是抬手将东西接了过来,看了两眼,随手塞进怀里,不发一言的拿起筷子,夹了一颗素菜丸子浅尝一口。
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屋内寂静一片,带着少有的宁静和谐,夏桐摸了摸额心,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热,晕晕的,像是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