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刚什么意思?
“栖迟!”落玉蓉唤了一声,很快就听见对方回答。声音哑沉:“嗯。”
什么情况,人在的呀。
“怎么了?”男人反问。
什么怎么了,你搞个毛线?这种时候和我说这些?
“不是说,不是说要排解吗?”
“嗯。”男人沉沉的回答。
又是一阵无声。
又过了会儿才听见男声道:“不会吗?”
什么不会?不会啥?排解!感情他是叫自己自慰?
男人穿着里衣又来到了落玉蓉的房间。“不是听懂了吗?”
“我,我以为是。”落玉蓉含着春眸看他,没把话说完。我以为你是说要操我才能解毒啊,谁知道自慰也行。
“此混合的毒性不多,不需要男女交合才能解毒。”燕栖迟眼神清明,没有半点俗奈。“只要泄身就可以解除。”
原来是这样,高潮就能解毒,你到时说清楚啊。我怎么知道你含含糊糊的说这个。但是她自己搞过好多次都没能高潮怎么办?
“要我帮忙吗?”燕栖迟神色温柔。他是听过她自渎,但是好像每次都没泄出来,难道她不会?
“我。。。”落玉蓉结结巴巴的,她会是会但是她没搞出来过啊。
燕栖迟翻身上了床,在她开口前吻住了她的唇,此刻无论她会不会,他已经决定亲自动手了。
舌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