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他了,心头泛起了几丝酸意,轻声说:“自然是听过的。”
慕珣问道:“你觉得他弹的如何?”
逐月不通音律,但江浸月在她心中是宛如天神一般的存在,无论江浸月做什么,她都觉得极好,她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我觉得极好。”
慕珣闻言轻哼了一声,径直走到了桌前坐下,手在弦上拨弄了几下,竟也是余音袅袅,娓娓动听。
他转头望着逐月,问道:“你想听么?”
见他如此神情,逐月只能点头道:“想听,想听!”
“想听什么?”
逐月哪知道有什么曲子好听,想起江浸月经常弹的那首曲子似乎是叫《流水》,便道:“就弹《流水》吧。”
“嗯,他确实喜欢这个。”
慕珣自顾自说了这一句,便也不再多言,纤长的手指抚过琴弦,琴声婉转延绵,不似江浸月那般清冷孤高,是舒缓而柔和的曲调,似乎又带着无法言说的情愫,娓娓扣人心弦。
月光从窗口倾泄而下,他眼眸微垂,一身玄色长袍更衬得他丰神如玉,堪堪入画。
逐月竟有些痴迷。
一曲终了,他转头看着逐月,轻声问道:“如何?”
逐月发自内心的说:“极好。”
慕珣继续追问道:“比起他呢?”
逐月觉得他这副样子就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儿,轻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穿之前那身衣服顺眼一些。”
慕珣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逐月越躲,他就越往逐月跟前凑,逐月很快就被他逼到了角落中。
他垂眸望着她,打趣道:“怎么?不敢看我?”
逐月被他说中心事,暗自咬了咬牙,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怎么不敢看你!”
在逐月的印象中,他们还是第一次离得这样近。逐月的鼻翼间满是慕珣的气息,有风吹过,他的发丝散落了几根,轻轻拂动着她的面颊,逐月觉得脸上有些痒,也有些烫。
她呼了口气,想把他的发丝吹开,慕珣的睫毛却猛地一颤,有些狼狈的转过眼去,耳根微微发红,语声已是有些不自然。
“夜已深,早点休息吧。”
………
到了第二日傍晚,慕珣带着他去严华府中,参加严华准备的酒宴。
曲县是个小城,地处两国交界之处。受战乱影响,并不算是个富裕的城市,可严华的宅子却修的极好,鳞次栉比,气势恢宏,就是比起祾王府来,也不会逊色太多。
才下了马车,慕珣便抓住了她的手,逐月挣脱了半天也没挣开,倒惹的身后的蒋典一阵发笑,“唉……这逐月姑娘平时看着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