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语声虚弱的说:“好姑娘,你杀了我吧,就对着这儿刺下去,反正……反正我也是个废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慕瑧还在咳嗽,面色苍白,眉眼低垂,纤长的睫毛随着咳嗽声微微颤动,模样十分惹人怜惜。除非是铁石心肠,否则又怎么刺的下这一剑?
逐月本就没打算杀他,被他这一闹,不免心烦意乱,语气十分僵硬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玉还给我?”
“后……后天。”
逐月将剑收回剑鞘,冷冷道:“那我就等到后天,后天我若是见不到玉,定叫你生不如死。”
慕瑧扶着桌子坐回了椅子上,押了一口茶,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说道:“看来那玉坠真是情郎送的。”
逐月没有理他,冷冷地别过了眼去。
慕瑧却不依不饶,“你的情郎是谁?长得好不好看?”
“他是不是不要你了?”
“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真是可怜的姑娘!”
“一定是你太凶了,动不动就要杀人,才把他吓跑的。”
“唉,你情郎的胆子也太小了,竟不知道有句成语叫‘向死而生’,就像我刚才那样,多有魄力!”
慕瑧喋喋不休的说着,逐月很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咚咚’的敲门声终于让慕瑧止住了嘴,慕瑧正了正身子,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一些,对着房门问道:“谁在外面?”
浑厚而沙哑的声音传来,“是俺,蒋典,特来向二公子辞行。”
“辞行?”
慕瑧使了个眼色,逐月会意,转身去打开房门,蒋典正恭敬的站在门外。
毕竟昨天才输给逐月,蒋典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逐月,他也没想到逐月会在这里,愣了一下,不由得涨红了脸,低下了头,也不好意思看她。
慕瑧见状,笑道:“外面风大,别像根木头似的杵着,进来说话吧。”蒋典低头走进了屋内。
“在祾王府呆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走?”
蒋典的脸更红了,将头埋的更低了,“还不是因为昨天输给了逐月姑娘!”
慕瑧笑了笑,“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以后想办法赢回来便是,更何况逐月剑法精妙,输给她也不丢人,怎么就要走?”
蒋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俺也知道是这个理儿,逐月姑娘年纪轻轻,剑术却出神入化,俺也打心眼里佩服!只是……只是那个扈青,实在是……哎!”
慕瑧敛住了笑容,“扈青怎么了?”
“那个扈青本事俺的手下败将,却一直不服俺,昨天他找着机会赢了逐月姑娘,就好像赢了俺一样,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