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急忙又回了浴室,把内衣给穿起来。
心虚地踱步回到房间,奚温宁清了清喉咙:“徐远桐。”
“嗯,怎么了。”
她有时候会想,要是当时他在身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可他也在痛苦的牢笼里,苦苦挣扎,他也无能为力。
奚温宁斟酌了一下,看着他,决定把剩下的话也说出口:“这三年我们都不好过,但从今天开始就会好起来了。徐远桐,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不准放弃,知道吗?”
他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声音中对他的关心。
徐远桐怔忪,她一字一顿地说——
“当年我始终认为,不能让你失望,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坚持到底。”
“徐远桐,我没有让你失望。”
“所以你也不能让我失望,知道吗?”
那时候,确实是想着他的话,才会越来越坚强,才能让眼底的光芒熠熠地闪烁着,直到今时今日。
纵有千军万马,我自一往无前。
徐远桐眼睛微弯,喉咙哑的不像话,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一秒,两秒,三秒。
“你……”
她刚想说什么,徐远桐倾身过来,手臂绕过她的腰肢,两人身体紧紧贴住,湿热的吻不由分说就密密匝匝地落下来。
他逼着她无路可退,手指插入她细软的乌发,嘴上的亲昵时而热烈似暴风,时而轻柔像细雨,已经是成熟男人,有些技巧随着岁月信手捏来,也不需要刻意指导。
亲到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在她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奚温宁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头皮一阵阵发麻,徐远桐却觉得下-腹燥热,胀的难受。
他长睫低敛,她的耳边传来男人稍许粗粒的呼吸声,脸上已经热的冒烟,心里酸酸甜甜的像有一阵潮湿的夏天吹过。
奚温宁挣脱了几下,一句恶狠狠的“谁准你又吻我了!!”就挂在嘴边说不出口。
徐远桐不依不饶,放轻嗓音在她耳畔诱哄:“嘘,做这种事的时候要安静。”
身子软了半截,再使不出真正的力气去反抗。
她感觉到嘴唇也微微肿了,整整亲了二十多分钟,呼吸调整不过来,脑子就更一片混乱。
但身体比言语更诚实,更渴望得到他的抚摸和亲吻。
最深的夜色已渐渐过去,还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好不容易缓了一阵,徐远桐搂着她的肩,微微地叹息:“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奚温宁没有回答,侧过脸遮起了唇边的一抹偷笑,坏心眼地没把回答说出口。
就这么无言地抱了片刻,这下徐远桐也只能沉住气了。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说:“我现在只想靠在沙发上面,这样子眯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奚温宁把他拉到沙发边上坐着,然后,自顾地在他身边蜷起身子,找到一个舒服姿势,拿了毯子盖到脖颈处,阖上困倦的眼,显然是想通过这招让他消停,不打算搭理人了。
徐远桐笑笑,懒散地枕着沙发,身边倚靠着毛茸茸的脑袋,两人之间狭小的距离,让温度始终降不下来。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但蕴含着很深很深的爱意。
“星星。”
“……嗯?”
声音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你还记得,大一的时候我给你寄生日礼物,那张卡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