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丝袜,比不上她如脂的皮肤。向时晏手往下一用力,撕了她袜子,从纤细紧绷的小腿一直揉上她滑腻的脚踝。
身体至热至坚的一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正刺她腹地,她胸脯一挺,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又被他温柔地用手压回床榻,手指自她嘴唇一直描摹制服前襟上。
静谧的室内,除了彼此的喘息与浅吟,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尹天成在迷乱之中却看见他慢慢远离,身上的热与重也一并出走。
向时晏抓了抓被扯开的前襟,谁出神,谁疯狂,谁用的力气,早已经不可考,只有床上的几粒扣子证明方才不是做梦。
他莫名一乐,扫平了床单,径直走向桌子,剥了金黄的枇杷,将柔软多汁的果肉送进嘴里。酸得冲鼻,甜得惊心,滋味却都比不过床上的那一个。
尹天成捂着制服坐起来,眼神虚浮地看那双可怜的丝袜,听到不远处的男人讲:“关键时候会喊停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尹天成拧着眉头去睨他,视线相撞的时候,都笑起来。
后一天早上有会议,向时晏起得比往常都要早,刚刚出了门,看到穿一身睡衣的女孩就着楼梯在压腿。
清晨温柔的光描摹在她身体上,像一株尽管纤细又坚韧的植物,任意地在这世界里舒展。
向时晏静静看了会才走去打断,手自然地搂在她腰上,说:“地下室有健身器材,吃过了早饭再去。”
尹天成要了一碗熬得粘稠的大米粥,就着腌得香脆的小乳瓜做早餐。另外想吃的都告诉给厨子,一一准备好了给之后数天。
向时晏勾着手指,擦了她唇角粘的一粒米,说:“你这个小丫头,真想在我这儿一直住下去?”
尹天成将瓜嚼得一阵脆响,笑眯眯地点着头。问跟家里人说过了?她摇头:“我妈妈前几天走了,最近都不在。”
向时晏问的显然不是她日理万机的妈妈,但也只是跟着嗯声:“那随你自己高兴吧,别闯祸就行。”
尹天成问:“什么是闯祸?”
向时晏眉心一皱:“像昨晚那样看着我,就是闯祸。”
她似懂非懂,更像是拿住他软肋,不然也问不出:“为什么?”
向时晏将吸过油墨的当日报纸折起来,往她头上一砸,反问:“你说为什么?”
她一缩头,笑道:“我怎么知道?”
尹天成眼睛忽然躲闪下,问:“真的不想要吗?”
向时晏掀着眼帘,自举起的报纸边缘向外看她:“暂时是这样。”
尹天成说:“那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向时晏说:“起码等你毕业。”
尹天成:“你对你每个女朋友都是这样?”
向时晏翻过一页,将报纸揉得咔嚓响,一本正经道:“对在意的会这样。”
那也要分成在意和不在意两类,尹天成琢磨。
向时晏从桌下踢了下她,一眼洞穿她似的,说:“你是不是一直对我有什么误会,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也怕脏的。”
向时晏将一杯牛奶喝到底,问女孩愿不愿意跟他一道去公司。
尹天成心里很想去,只是这一次离家出走没准备,衣服只剩一件校服。阿姨连夜给她洗好烘干,熨得笔挺得挂在架子上。
向时晏在后吻着她修长的颈,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