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锁死。
做完这一切,早已如拍在岸上垂死的鱼,她一身大汗地瘫坐在地上,又看见那只蚂蚁从脚边爬过,哆哆嗦嗦,身体细窄。
尹天成一直等空调将汗收尽,脊背一阵凉飕飕的疼,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月色迷蒙,虚软无力地笼在窗户上,照得人也骨酥腿软。
她抓起搁在房间的电话想打越洋电话,却在接起的时候听到姑姑对一个人说:“很不听话的,其他都可以原谅,只是近来又故态复萌,开始撒谎。”
另一头的人叹着气,说:“是我跟他爸爸不好,多劳你费心……”她们几乎在同时反应过方才细小的“咔哒”声,异口同声道:“天成,是你吧?”
是日尹天成很晚才睡,身体与精神明明累到极点,绷紧的神经却怎么都不肯轻易放松,无论躺正还是侧卧,都在迷迷糊糊里透着一份清醒。
凌晨的时候,房间里有脚步声响起,像是有人坐在她床上,用温热的手抚摸她额头,轻声说着:“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男人没什么好的,他们懂什么真情和挚爱。恋爱的时候说得比谁都好听,过几天,看到更好的,就像用过一张厕纸般将你丢了……没有例外。”
尹天成一个圣了啊,哥们知道你心里荡漾着呢。光着腿的女学生们都放假了,到时候这个不行,你再换一个呗,天下何处无芳草嘛。”
向时晏眼睛往上一斜,瞪得唐朝一哆嗦,叶婉如笑着递给他一杯茶,说:“你不知道了吧,这次时晏动了真情,都偷偷去她们学校瞧过小姑娘几次了。”
唐朝更加哆嗦:“卧槽,真的假的。”
向时晏扁嘴,说:“少造我的谣,还没那么闲。”
顶多,他想,也就是顺路,平时她一天到晚都是课,去了也不过是白去。只能在窗外看一眼,小姑娘学习还挺认真,上课时间从不往外看一眼。
想着想着,更加烦躁,向时晏掐了手里的烟,说:“我去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