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微微皱眉,手里的听诊器也随之移动。
女人比陈斯先发现窦冉,她咧嘴对窦冉笑了笑,窦冉却有种她嘴巴随时会裂开的错觉。
“好些了吗?”窦冉走过去关心地问。
女人的眼神瞟了瞟了旁边的陈斯,对着窦冉说了一长串。
“她说,感觉好多了,只是陈医生太严格,什么都不让做,只能躺着,很无聊。”ata在旁边帮忙翻译。
“他就是这样,你看他一脸便秘的样子。”窦冉的阿拉伯文磕磕绊绊。
女人一脸茫然的看向ata,ata又添油加醋的翻译的翻译了一遍,逗得女人忍不住发笑,可笑容又因为面容上枯槁的颜色而暗淡了几分。
只有陈斯板着脸坐在旁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车子今天还能走吗?”窦冉问陈斯。
陈斯看着窗外,风沙满天遮挡住了一切,世界都变了种颜色。他摇头:“太危险了,不止她,整个车子的人都可能因为风沙迷路偏航,甚至遇到更大的危险。”
“她的身体状况会被耽误……”窦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没有理由和立场指责任何人。
陈斯转头:“窦冉,你理解病入膏肓是什么意思吗?”他说完,留下没有来得及反应的窦冉转身离开。
窦冉在脑子里反复过滤这这个词,字面意思她懂,从陈斯嘴里说出来,她就不太明白了。
她想去找陈斯问清楚,可是再转身只看到女人和ata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正笑得开心,陈斯则在房间的另一头,看其他的病人。脑子里便一片空白。
风沙真正的撤退是在第二天的上午,阳光穿透玻璃照射进屋子。
窦冉被惊醒了,确切地说是被吵醒的。她悠悠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还没站稳,便被后面的人推了下。
这些人赶着去投胎吗?
房间里异常安静,窦冉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到ata木木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