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赵灵运无话可说,也并无打算分辨一二。华荣夫人哼一声,转头跟方嬷嬷说了两句,罢了说道:“你也不用嘴硬。”
方嬷嬷出去转了一道,再回来时,就见几个粗使婆子拖着两团血肉模糊进了来。正是枝茜和芙风,身上被板子打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赵灵运从容不迫的脸上终于变了色,她扑过去只差一点就碰到了,却被方嬷嬷一把拽住推到一边,又听华荣夫人在上首说,“这两个奴婢,胆敢给你喝避子药,真是好大的狗胆!下贱的畜生,给我扔出府去!”
华荣夫人一声令下,粗使婆子连拉带拖的把人弄下去了。赵灵运眼睁睁看着枝茜和芙风被带走,急欲奔上去,素日的冷清自持都不见了。心知这样的天气里如果没有救治,只能等着伤口恶劣,到时就是真的救不活了。
她拉住一个婆子的胳膊,就要把枝茜给抢下来,没注意到华荣夫人站在了她跟前,一个耳光狠狠扇过去便听啪一声清脆,赵灵运的嘴角都渗了血。
这么一耽搁,再也追不上去。赵灵运坐在地上,看到一双锦靴停在自己跟前,紧接着就听到容桓的声音传来,“母亲先歇息吧,我有话问她。”
木门陈旧的吱嘎声带走了唯一光亮,惟一呼一吸的浅淡浮在面前,锦缎玄衣的衣角抖落了下去,露出的手宽厚温热。
容桓扶起赵灵运起身,她身上凉透了,再热的手也捂不暖。那双鹰隼一样的利眸直直盯着,似乎想窥见一些秘密。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竟与赵灵运无话可说。想必赵灵运也是,这种事绝非朝夕,既做得自然早有准备。但听他从袖中抖出了个什么东西,甩出时缠上了赵灵运的双手,下一瞬她就被吊了起来,挂在梁下,萧条一根。
那双腕骨有多纤细,容桓摸过无数次,只道轻轻一捏就碎。吊着她的是跟粗麻绳,三指宽,极为扎手,就赵灵运那身细皮嫩肉很快就能磨红,若是吊的时候再久些,雪白皓腕也是要废的。
容桓看了一会,把地上被遗忘了许久的药方捡了起来。初看“终身无子矣”时恨不得杀了她的心都有,容桓心里明镜似的,当初往来不过逗趣多余情爱,有那么点真心也不抵试探。容桓不知的是,赵灵运当真心狠,狠到一面唱念做戏一面断子绝孙,试问上京中没一个女子比的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无用道:“世子!夫人有请。”
容桓收好药方,顺手摸了两下赵灵运的脸,“你那些丫头倒是嘴巴严的,只你还想救上一救,就乖一点。”
赵灵运抬头,眼中闪过讥诮,讽刺道:“你我之事,不过各取所需,世子何时也这般蠢钝了?”
容桓笑了笑,心里早无半分愤怒,朝廷内外瞬息万变,实不是儿女情长时候,“我会放你走,你只需告诉我你为谁做事,届时各为其主,各凭本事。”
他等不及了,太子把撤蕃王削世家的意思提到早朝上,圣上虽未下定论,且有诚王党的据理力争,也不过是拖上一拖。他再不动作,英国公府与诚王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对赵灵运那番话,无非是想亲耳听闻才算死心。果然听她哼斥一声,道,“世子不是早已猜到,我所做之事皆为太子。”
容桓颔首,笑了笑,“你的两个丫鬟,我已叫无用派人送去开元观,我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