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她那双到处磨蹭的手,扣着虎口使劲捏了捏,“你还有什么打算?都招了吧。”
“我入了开元观那日就冠了修行居士,”赵灵运脸颊通红的日落西山,眼睫盈泪,对他打量的目光不偏不倚,“便是信道的修持之人,不想夫人面前开脸。”
言下之意,她还想安生过日子,不要宅斗到她头上去。
容桓挑眉轻笑,眼里一闪而过的锐利。赵灵运掌家持业十几载,历来只有她算计手段他人,牙尖嘴利,分毫不让,连容氏背靠临照王都被端了去,说出这种话该说她真是什么都敢还是个成大事者不拘脸皮?
容桓把玩了一会赵灵运小巧的下巴,跟着一个使力,就见她眼角的泪珠滚了下来,朱唇皓齿扫过舌尖,声音甜得腻人。
“夫人怎生待你,都是府里规矩。这时候还来与我说这些,卿卿是怪我没用全力?”
“不……不……啊唔,不……是,是。”
“是,还是不是?”
赵灵运浑身湿透瘫软,好像热水里刚捞出来没有半分力气,答不上一句。眯缝间,见容桓额上青筋攒蹙,动作间背后的伤口裂了开来,混着汗液滚了下来。许是刺,她哭哑了嗓子,心内却畅快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宅斗费脑,作者懒,能让赵大姑避过去就避过去(滑稽
第53章
容桓不过刚刚从祠堂出来,一转身进了赵灵运院里又待足了日夜,卯时才出得府,上公房了。
容桓走了不过一会,无用就把枝茜送了回来,但见她穿了身粗使丫鬟的小襦,收拾的整洁干净,跪在脚踏上,伺候赵灵运起身梳洗。
“世子说您无需到夫人跟前立规矩,用了早膳就可回县主府了。”枝茜一面说着,动作麻利地拧了热水烫过的巾帕,递了上去。
容桓既说了这话,赵灵运断不会到华荣夫人跟前凑,至于这后院有什么闲言碎语,也碍不到她。莫说进了英国公府就要尊英国公府规矩,容桓自己也说没拜堂算不得数,她何来的日日晨昏定省,做世子的夫人怕是不敢当。
就招手叫枝茜过来,问了别的事,“这几日都把你关哪了?”
“回大姑,奴婢这些时候一直在做杂事。”枝茜低声道,“三姑娘还在开元观,世子没派人为难,就是奴婢也只是做粗事而已。”
赵灵运颔首,这才从床榻上下来,“起了。”
却说昨日容桓应了赵灵运,今日不但把人还回来,还把她现住的院子旁边的小院也给了,说是修持用的。赵灵运用完早膳,留芙风打点,直接回了县主府。这一路也没见有谁拦着说个不字,颇为顺利。
赵承嗣不在府内,下人报五爷去了庄子上有几日了,连珍鸟也跟过了去,赵灵运便知是太子有事。她这会在听啼馆坐了一阵,方有心思把连日来的事宜从头到尾捋顺。若按原先估计,开元观出家三年五载,到时天下也该定了,这一步棋她盘了许久了,可惜功亏一篑。
赵灵运下意识摸上唇瓣,嫣红盖不住微微肿胀。容桓从未怜香惜玉,她也不见一分示弱。总归是我不舒坦,也不让你好过。
又想到昨夜摸到那一手血腥,容桓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