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的心思,也不再欺辱她,做云奴可以依靠的兄长,一生护着她。”
沈林川低着头,眼泪砸在沈渊手背上,他握着沈渊的手:“爹,你骗我好苦。”
“林川,你不是良配,你喜怒无常,云奴不爱你,我就算知道你对云奴的心思,我也不敢将她嫁给你。”
沈林川一下站起来,流着泪:“爹,我不要做云奴的兄长,我爱她,我要娶她!”
沈渊对他笑笑,想起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豪言壮语:“你只要不再恨她,好好待她,不要去伤害云奴就好。”
沈林川跪在地上,头抵在床沿上痛哭:“爹,我真的爱云奴,我真的爱她!”
沈渊抚摸如孩童般蜷成一团,痛哭的沈林川:“好好待她。”随你去吧,到最后你才会发现,真的是无能为力,伤人伤己。
沈渊没撑几日就彻底不行了,沈云笯跪在他脚边哭成一个泪人,这世上唯一个对她好对她没有所求的人就这样走了,她哭的眼睛都要瞎掉,连路都走不了。
杨行止吓坏了,也不管人言,直接就抱人回了房间,逼着她喝水吃饭,哄着沈云笯睡觉,沈云笯才缓过劲来。
出殡那天,江湖豪杰齐聚临剑山庄,来送这个江湖第一剑最后一程。
一片白色的素缟中,红衣的妘姬却翩然而至,她着飞霞妆,一身红衣胜火,一踏进灵堂,逼得所有人后退,无人敢摄她锋芒。
明云宫妖女妘姬,不只是美貌独步天下,一套掌法如魅如幻,从未有过敌手。
沈林川抱着沈渊的牌位,看着肆意的妘姬:“你来干什么?”
妘姬扫过一身素缟的沈云笯,她勾起笑:“我来看我老相好啊。”
众人哗然,不由看向沈云笯,见她一张脸和妘姬无出左右,已经猜出了一份颜色,看向沈林川和沈云笯的眼神就含了些别的意味。
一老道站出来,拂袖而去:“什么乌漆麻糟的东西,羞于与妖邪为伍!”
好些人见人做了出头鸟,跟着骂骂咧咧就走了。
妘姬见稀稀拉拉往外走的人群,她仰头大笑:“沈渊啊,沈渊,妄你一生清名,死后还要被我糟蹋,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她走上前,伸手指尖轻抚在棺椁上:“沈渊啊。”
大半人留了下来,都是真心佩服沈渊为人的好友,他们纷纷拔剑:“妖女,不要太嚣张,赶快滚,沈庄主的名讳也是你能提的。”
沈林川止住拔剑的众人,他对妘姬微微点头:“妘宫主,我敬你是长辈,你要是来参加我父的葬礼,还请你客气些,敬完香便走吧。”
妘姬转身,流连的拂过四周灵台摆设:“谁说我要来敬香。”
沈云笯躲在杨行止怀里不敢出来,杨余思也不动声色站出来,护在沈云笯身旁,可是妘姬也并不在意她。
“我是来砸沈渊灵堂,将你们统统都杀光的!”妘姬转身,鬼魅般抚摸沈林川俊脸,咬牙道。
沈林川拔剑,所有人围过来,一时剑拔弩张。
妘姬看着围拢的众人却开始大笑,所有人都警惕地看着她,她笑着笑着又开始嚎哭,红衣乌发,犹如艳鬼:“可是我杀光你们干什么呢,沈渊呢,沈渊呢!”
妘姬痛哭地一把拂开灵堂桌上摆件,转身大哭大笑着往外走去:“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看着摇摇摆摆往外走的妘姬,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