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几载,沈云笯在沈敛细心呵护下,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一日,沈敛搂着沈云笯,站在她身后教她作画。
沈云笯向后翘着屁股:“哥哥,你肉棒又顶着我了。”
沈敛尴尬地向后移着身子,哑声道:“奴奴好好画,不要走神。”
沈云笯不舒服的扭着腰,要避开身后的异物。
沈敛喘着粗气,掐着沈云笯纤腰:“奴奴不乖。”说着顶胯隔着衣物用肉棒磨着嫩穴。
沈云笯转身,拍着沈敛,怒气冲冲:“分明是哥哥不乖,一直打扰奴奴。”
沈敛拉着沈云笯小手伸到身下:“奴奴给哥哥撸撸。”
沈云笯转头,“不要。”
沈敛抱着沈云笯亲亲她小嘴:“奴奴乖,昨晚奴奴小穴痒,都是哥哥帮奴奴捅的。”
沈云笯这才握着沈敛勃发的阴茎,她手小握不住,沈敛便包着她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撸动。
不多时,沈云笯也开始扭动着腰肢,沈敛轻笑,他咬咬沈云笯小鼻子,宠溺道:“小淫娃。”
沈云笯白眼看他:“哥哥,奴奴要生气了。”
沈敛赶紧讨饶,抱着她亲,将手伸到她身下为她摸穴。
沈云笯在沈敛怀里嬉笑,两个少年少女的笑声轻轻散开,明朗的如同三月的清风。
这些年,沈林川时不时来撩拨欺负一下沈云笯,都被沈敛不动神色的挡了过去。同为沈渊的孩子,沈云笯是主,沈林川也是主,沈敛拿沈林川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沈云笯小心避开对方。
沈渊请来了师父教导沈云笯,长大后沈云笯知书达理,对沈渊也是十分崇敬,如果没有沈渊,她不知还要过多久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因此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对沈林川的欺辱也是多有忍耐不敢反抗。
要是沈云笯落了单,被沈林川逮住,沈敛只能事后小心为沈云笯上药。后来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干的是蠢事,也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倒是他后来心态发生了变化,对沈云笯不再当做妹妹。
沈林川将他变化看在眼里,将人约出来打上一顿,沈敛对他也是一肚子火,两人痛痛快快打一场却还是不欢而散。
眼看沈云笯已经十八,出落的亭亭玉立,沈渊自从在一次被内奸所伤后身体就一天天破败下去,他看着娇美可人的沈云笯十分放心不下,担心自己走后她无人依靠,只能为她择一良婿,托付终身。
杨行止是沈渊看着长大的晚辈,家世人品与沈云笯都十分般配,他早年还对杨家有恩,将女儿嫁到杨家他很放心,便对杨行止漏出些意思,杨行止十分懂礼,择个吉日便来提亲。
两家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只等到了日子就让两个小辈完婚。
沈林川听到杨行止前来提亲后,直接冲到沈渊面前:“爹,你要将云奴嫁了!”
沈渊坐在椅上,显出十分疲惫的样子,他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看着焦急的儿子,沈渊点点头。
沈林川见他点头,心如刀绞,只能问道:“我还没有定亲,怎么先将云奴嫁了出去,这不合道理。”
沈渊抬眼看他:“你自己一直不肯成亲,难道还有耽误你妹妹,此事不要再提。”
沈林川看着沈渊,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沈渊叹一口气,沈林川喜怒无常,不是良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