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一脚踹在他腿上。
木头哀嚎,又撑起身,兴奋地问余绯:“余医生,你有男朋友吗?”
余绯说:“还没有。”
木头说:“你看我家三哥怎样啊?”
余绯说:“还凑合吧。”
木头说:“哪儿能呢?我们三哥人帅,能干,还会做饭,关键是会疼人!余医生,你要嫁给他,你们两人肯定是绝配!”
周锐伸手把他提起来,说:“洗碗去!”
木头讪讪地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余绯起身走动,顺便参观这套居室。再怎么也受过军事化训练,这几个男人住的地方,干净单调,找不出什么问题。
三室一厅,其中一个卧室的门紧闭着。
余绯路过,听见房内有窸窣的动静。周锐几人并不防备她,吩咐过她可以随便看。她也没怎么客气,听见动静后,就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一条黑影蹿了过来,冲着余绯“汪”一声!
这卧室最小,竟住着一条德国黑背。它警惕地离余绯两三米远,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她,好奇又防备。
她回头,冲收拾客厅的周锐说:“你养的狗?”
周锐一个箭步走过来,见那只犬并没有攻击余绯,对它做了个指令。
德国黑背乖乖地坐下。
余绯惊喜:“这是警犬!?”
周锐屈起手指,轻敲她的头,说:“所以,你还叫它狗?”
余绯军人世家出身,也接触过不少警犬。她知道,对于军人来说,警犬相当于战友。所以军人不会叫警犬为“狗”,那是对战友的不尊重。
周锐说:“它叫阿山,是一条缉毒犬。”
阿山长得高高壮壮,毛色光滑,眼神犀利,威风凛凛!
余绯很喜欢,走进房间,蹲下身抚摸阿山。
阿山坐着,摇动尾巴,凑上来嗅她。
周锐跟过来,搂住阿山的脖子,揉了揉,“臭小子!”
余绯摸阿山的头,说:“它很亲人。”
周锐轻笑,“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是吗?”余绯心头一跳。
周锐下颌崩了崩,说:“你可以试着和它玩。”
余绯立即起身,行云流水地下指令。
“坐!”
阿山坐好。
“卧!”
阿山卧好。
“立!”
阿山起立,双眼专注地看着她。
“吠!”
阿山扯起嗓子叫。
余绯心头大喜,狠狠地揉阿山的脖子。
周锐平静地盯着她,瞳孔幽深漆黑,问:“你会指挥警犬?”
余晖说:“从小就接触过,也是跟人家学的。”
周锐脸色淡淡。
他早该看出,她出生不凡。
阿山玩了会儿,开始在房里来回蹿。
她问:“它怎么了?”
周锐从墙上拿下牵引绳,说:“它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