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了不少“道上”的三教九流。出狱后,就干起了贩毒,不过三四年的时间,不算长,团伙里也就二十来人,不算大。
周锐“黑吃黑”劫掉的那批货,就是吴昆起家后,干得最大的一笔。
“赵先生,”吴昆的口吻阴阳怪气,“请你来真不容易。”
他一步步走到周锐身前,拧了拧手指,说:“我吴昆,在南溪混了有些年头了,从来没被人劫过。”
话音未落,他抬起一勾拳,狠狠击在周锐腹部!
周锐浑身一颤,肌肉紧绷,踉跄着退后一小步。
余绯险些失声惊叫,声音又生生卡在喉咙口。
吴昆漫不经心地扭了扭胳膊,说:“都是道上混的,你不仅让我丢了东西,还没了声望!”
他一拳出击,打在周锐的下颌上。
周锐下意识躲避,拳头依旧擦着打过。他揉了揉下颌,吐出一口血水来。
余绯不忍去看他,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向他奔过去。还没行动,就被人猛地拽住,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她惊怒,问吴昆:“你要怎样才肯放我们走?”
吴昆皮笑肉不笑。
余绯半夜陪蒋蕤蕤起来,还穿着保守的睡衣,披了件长款的外套。几番拉扯之下,外套从肩上滑落,遮不住她□□的肌肤。白嫩得像初开的白芙蓉。让房内的几个男人看直了眼。
吴昆心头的热气往外涌,他说:“刚才怎么没见你示弱呢?”他回头挖了眼周锐,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只要有人留在这儿就够了。另外一个人,可以离开带我的人去取货,怎样?”
周锐顶了顶血腥的牙齿,说:“让她走。”
吴昆说:“谁走谁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他觑着余绯露在裤管外的小腿,说:“不如让余医生留下,也好让她安抚安抚,这里病了许久的男人们。”
房内的几个男人顿时哈哈大笑,嘴里冒出些令人作呕的淫语。
余绯表情平淡,丝毫不受影响。
周锐浑身肌理紧绷,指尖不自主地颤抖着,像一头隐忍怒火和屈辱的狼。
淫邪的笑声许久才落下。
周锐目光仓促地落在余绯身上,又对吴昆说:“昆哥,大家都是道上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何必把事情做绝?”
吴昆脸色一沉,咬牙切齿,“你以为老子还会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他猛地一拍桌,怒吼:“你他妈今天进我这儿了,就别想轻易出去!”
一旁的几个下手弟兄,也变了脸色,个个凶神恶煞,仇恨地盯着周锐。
昆哥说:“人要留!账要算!货,也要给老子吐出来!”他使了个眼神,几个下手立刻把周锐和余绯推到了桌前。
有人拿了一枚骰子,一个酒杯,放在桌上。
吴昆将骰子放在杯子里轻轻摇晃,对周锐说:“我在道上混,也是讲道义的。你劫了我的货,我问你讨点儿利息也不过分。”
他将杯子倒扣在桌上,拿起来,骰子最上方是六点。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