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叛了自己,背弃了信仰,沦为毒品的傀儡。”
余绯恍然,有些惊愕。
最可怕的不是肉体变为傀儡。
最可怕的,是在精神上背叛自己,甚至抛弃信仰,沦为精神麻木的奴仆。
毒品的摧毁力,超乎余绯的认知。
她不由得问:“后来呢?那个人怎样了?”
周锐捏住筷子的手陡然一颤,指尖发青。
他顿涩地说:“他死了。”
余绯心头唏嘘。
他面无表情,冷漠地说:“被我开枪杀死的。”
余绯怔住,迎上他冷硬似铁的眼睛,说:“也许你做得对,那人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或许还不如死了。”
周锐顿了一下,须臾后,轻笑:“或许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余绯还想追问,周锐却是神色如常地继续吃饭了。
饭饱后,她盛了一碗鱼汤,说:“这汤不错。”
她喝了一口,有些酸辣刺就有些微妙。
周锐喝完后,她问:“还要吗?”
周锐说:“不了。”
“哦,”余绯说。
两人吃过后,饭菜还剩不少。
余绯说:“打包吧。带回去给你的队友。”
周锐又点了几道菜,付了钱,让服务生打包。
他走出客栈时,电还没来。
“奇怪,其他地方有电呢。”余绯说。
周锐说:“可能是客栈的线路出了问题。”
她送他到门口。
他说:“回去吧。”
余绯回了房间,靠在窗边看着他驾车离开。
他的车消失在夜幕中不久后,电来了,房间亮起来。
余绯吹灭残烛,收好。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次日,天气似乎回暖,庭院里的野花都开了。
余绯和几个学生一起吃早餐,依旧没看见冯思彤。
蒋蕤蕤说:“她心情似乎不好,昨晚睡得也很差,失眠了。”
余绯问:“身体不舒服吗?”
蒋蕤蕤摇头,“我问了,她说不是因为身体原因。”
余绯没再追问,让蒋蕤蕤多关心冯思彤的状况。
蒋蕤蕤欲言又止,捏紧筷子。
“怎么?”余绯问,“你有话要说。”
“老师,”蒋蕤蕤谨慎地观察她的神色,“你没听卫生院的人说吗?”
“说什么?”余绯淡淡地问。
蒋蕤蕤有些不忿,“有人说,你被那个吸毒闹事者挟持的时候,冯思彤抛下你跑了……”
余绯面色如常,说:“别管那些人怎么说。”
蒋蕤蕤抿紧唇,“老师,思彤她……”
余绯放下碗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