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兰不知所措,点头又摇头,“姐。”
“好了,好了,跟来心姑娘去,姐跟着后头。”钱芳说。
欣兰跟来心点了头,弱弱的说了声:“麻烦来心姐姐了。”
钱芳和欣兰是被夏侯淳安置在夏府的和泰苑这边,离他书房的不远,就隔了几十米而已。
夏侯淳和沈木荣这会儿还在书房了商讨着事情。
灯火幽幽,夜深人静。
霎时来了一场大雨,像一道道银帘倾泻而下,伴随着闪电打雷,让人心情莫名有了些烦躁。
沈木荣走到门口往外瞧了瞧,“夏兄,看这情形这雨不是那么快停了。”
天很黑了,都三更半夜了。
沈木荣心想今晚是没能去休息了,这夏兄不好好的把事情理清他是不罢休的。
夏侯淳喝了口热茶,轻轻地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八仙桌,沉浸在无限的思考当中。
“夏兄,你这是怎么?我跟你说话都不回我一句?”沈木荣走到夏侯淳面前,用手在夏侯淳面前晃了晃。
“你说了什么。”夏侯淳问。
“看您这么入神,把你的魂叫回来呗。”沈木荣嬉皮笑脸道。
“你这人,我刚刚想到什么就给你打断了。”夏侯淳不给好脸色说。
沈木荣眉尾挑起,耸耸肩,“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俩一块儿攻破。”
“今日之事,我觉得不简单。”夏侯淳表情深沉,冷冷的。
沈木荣听了这话,坐了下来,脸色变得严肃多了。
“夏兄何以见得?”沈木荣问道。
“容我再想想。”夏侯淳还有一些点想不清楚。
他抿嘴思索着,冷静得一点表情都没有,在头脑里把千丝万缕理清来。
这朱家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是有分寸不敢轻举妄动的,就因为跟张高成有关系,莫非是他在指使着朱家这么做?可是又不像,如果如此行事,他家也得不到好处啊。
这其中难免有人在作怪?但又不像是,从头到尾都是很自然的发生,没有疑点可以看出来。
袁家的宝珍本来就让朱坤良看上了都要娶过门的,要不是钱芳,宝珍就是这么给抬回去的啊。
夏侯淳清楚,自己帮了宝珍逃出花溪村这事是办得滴水不漏的,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宝珍都被他让人送到很远的地方去,而这边钱芳竟然替着遭罪。
那袁家的张氏真的不是人,只会去害别人,也不去打听打听朱坤良是怎么样的,眼里只有那白花花的银子,她想的美,连一个子儿都没得到,却把欣兰拉下坑了。
夏侯淳觉得一定不能放过她的,她都间接害了钱家姐妹了。
“夏兄,朱家跟那位张大人有着关系的,张高成就是朱坤良的表哥,就因为这样,朱坤良才敢有胆子在这地方胡作非为。”沈木荣说。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来宝都跟我说过了。”
“有点奇怪的是,张高成现在都不来找你了,以前可是天天都来找每次都遇不到您。”
“可能官做大了,就无需来跟我这小村民打交道了。”夏侯淳冷冷的声音让人都觉得寒。
“夏兄,听来宝说今日欣兰姑娘把朱坤良打残了,这朱家可是不轻易放过她们的啊。”
“所以,我就把她们姐妹俩都安置到府里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