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荣知道他洁癖,一沾到脏东西就要洗好多遍才行的。
“只管你好好给钱姑娘看病,其他不要管太多。”夏侯淳冷冷的说。
“是,是,夏公子。”沈木荣跨入车子,坐到夏侯淳的对面,不怀好意的笑着。
“不过,夏兄,按我们这种阵势,会不会扰了钱姑娘啊?”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她见过的世面比你还多。”
“你这么清楚?”
“是你太窄小了。”
“好,好,夏兄,都护上了。”
“关你什么事。”
坐在马车外头的来宝听着两位公子吵着闹着,只是摇摇头,不觉得稀奇了。
今个儿没叫来福跟来,可不想坏了钱姑娘的心情了,上次没注意让他跟着去护村河边,夏侯淳看钱芳神可对着来福可是横眉怒目的。
虽然是选在黄昏时分去,但夏府那辆华丽的马车在花溪村的小道上“咯噔”“咯噔”驶过,还是引来了一些探究的目光。
在钱家门口停下,来宝拉开马车的帘子,沈木荣先下车,夏侯淳跟着后面下,天冷些,他们都穿着长袍,好绸缎很保暖的那种料子,夏侯淳依然手握着那一把玉扇,扇坠子随风飘扬。
玉树临风的两位公子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钱家院子。
钱芳不知为何看到夏侯淳就心情更不好了,他来干什么?看猪圈还是想吃桂花糕啊?
夏公子如果知道钱家大姑娘是这么想他的话都要呕血吐死。
钱良生迎接了两位,“沈大夫到此为我姐姐医治,钱某感心里偷着笑。
欣兰本来出屋外冲着茶招待夏公子,一听到屋里的姐姐那激动的声音,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进屋去瞧个究竟。
“二姐,沈大夫能治好咱姐的病了。”良生高兴的跟欣兰说。
“真的?”欣兰听了也是面露喜悦。
“是真的。”良生点了点头说。
“太好了,姐姐,您以后不会再受苦了。沈大夫,真是谢谢啊。”欣兰雀跃的对着钱芳和沈木荣说。
“嗯,欣兰,姐看到了光明了。”钱芳都说出了现代语了。
沈木荣一听这话有点莫名其妙,钱姑娘说的话有点“水平”。
“钱姑娘,我到时让来宝把药拿过来,你敷在痛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