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都不由的笑了,但忍着不笑出声音来。
“夏公子,沈大夫,张某就代钱家先谢了。”
“不过,我这医术不知能否帮到钱姑娘啊?”沈木荣佯装没把握的神情。
夏侯淳见他这死皮赖脸的模样,冷哼一声,“沈木荣,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定要医好钱姑娘。”
“夏兄不必如此恼火,沈弟定是医好钱姑娘的心思的,但都说她得的是奇怪的病了,怕自己力不从心。”
张先生一听,开始有点担忧了,“沈大夫从来是医术好的,该是能帮着小芳吧?”
沈木荣不埋汰一下夏侯淳就是不甘心,瞧着他那冷淡的表情透着晦暗就觉得很是好笑。
“你都还没去看看端详就如此早下定论,可不是沈大夫一贯的作风。”夏侯淳说。
两人心知肚明,竟想演着耍猴戏,那就配合着演了,最终沈木荣还是得乖乖听着夏侯淳去解决事情,就暂时给他过过嘴瘾,乐一乐也罢。
钱姑娘这么个年纪,竟然得这样的病,真是老天太会开玩笑,折磨她这么多年,她过得真是不容易啊。
夏侯淳想想都担忧万分,他怎么说也要沈木荣一定医好她的,需要什么药物一定要找到。
“张先生,我这两日就过去钱家看看吧。”沈木荣跟张先生说。
“沈大夫,我这就去跟良生说好,到时就请你尽力给小芳看看医治。”张先生行礼答谢。
沈木荣看着张先生如此全意的为钱姑娘找大夫,想不到她还真的在花溪村里人见人喜,每个人都为她着想。
上次在护村河跟她们相遇,他都看出了钱姑娘的大方友善,跟花溪村的村民一起和睦相处,温柔体贴。
如果给夏兄知道自己心里此刻想着他那心上人的话,定会来个千刀万剐。
沈木荣好像感觉到背后一股冷风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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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跟良生说了沈大夫答应给他姐姐看病,钱良生对张先生很是感深,谁都不能有什么事情的。
“姐姐,张先生帮着请那位沈大夫来给你看看。”钱良生跟钱芳说,语气很是小心翼翼,上次跟夏家有瓜葛,姐姐挺是讨厌那位夏公子,对沈大夫的态度还好些。
“那个沈大夫啊?”欣兰不知他是何人物,问了钱良生。
“夏家的大夫,你有见过面的。”良生说。
钱欣兰想了想,记起了那次烧烤会上有一位穿着一身深紫好丝绸长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男人,姐姐有跟他有说过几句话,还做了些东西给他品尝,而姐姐对另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色袍服的贵公子不搭理,那穿深紫的男子却是笑得欢。因钱欣兰无意中在熊熊篝火的照映里瞧见了他那神采飞扬的面容所以留下了印象。
“这大夫怎么样啊?”欣兰再次问了一下。
“听说不错,张先生觉得他能帮姐姐医好怪病。”
钱芳此刻已经躺在床上,这两天天气一下子变得冷冷的,看着要下雪的样子,她的双肩开始隐隐作痛,这时都没法去管哪个沈大夫哪个夏公子了。
感觉冷气穿透骨头,针刺一样。
钱芳真是不明白,一个现代人穿越而来的竟然无法解决这苦痛,都五年了,还毫无头绪。她认为世上该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