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知道她的前主曾经掉进河里,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让她遗留下这个病根了?原来前主是不会游水,而她上次狗蛋儿落水她去救,难怪有些村民很是惊讶。
“欣兰,姐没事,忍忍就过去。”
“姐,到时您就不要去田地了,我跟良生去就好。”
“良生可不行,我们不能让他分心,明年就要去京城考试我们作为姐姐的得护着他。”
“姐说的也是。”
“欣兰你也不能去地里,你刺绣的活儿可不能落下,这赚得钱儿比姐还多呢。”钱芳笑着说。
“姐,你胡说啥话啊,要不是你,我跟良生可没能过得滋润呢。”欣兰心疼她的姐姐,不行,得到外头找找更好的大夫把姐姐的病治好了少让她受折磨。
“傻妹妹,我们这样相依为命比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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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兰叫良生去问问张先生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大夫,毕竟他见识多广。
良生在书院跟张先生一起讨论经书的义理,各抒己见,很是活跃;张先生频频点头很是满意钱良生这学生的不一般的见识阐明。
“良生,很有见地,他日必成大器,老师我很是欣慰啊。”张先生扶了扶衣袖,对眼前这位学生从来是喜欢,跟他很有缘,他们都成了良师益友。
“老师博学多识,让学生受益匪浅。”钱良生拱手行礼。
“你这样的学生,在花溪村乃至福安镇内都难找第二人了。”
“老师今个儿怎么就如此说学生了?”钱良生觉得奇怪,张先生可是难得多说几句去赞赏别人,就算是他也一样,从来把喜爱藏在心里不说出口,但平时却是无微不至的教导学生。
“老师今日高兴啊。”张先生笑着说。
钱良生乃天赋异凛之辈,发展好了将来会是一名有为之才。他很是佩服良生的姐姐钱芳,一个女子担起了整个家,把弟弟妹妹养得如此不一般,在乡村里可是很难找到的。
“良生,离你姐诚邀品尝美食的那一次聚会都好些日子,我都没向你姐姐道声谢呢?”
都过去了一个半月了。
“老师,您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姐姐能请到先生来她可是欢喜不已。”
“你它日上进了要多想想你姐姐啊,她很是不错。”
“嗯,学生明白。”良生说,“对了,老师,不知你可否认识医术高明的大夫,我想请他帮我姐姐瞧瞧。”
“你姐是怎么了?”张先生面带担忧之色。
“哎,我姐每年在冬时就备受疼痛折磨,找了好些大夫却无法根治姐姐的病痛。”良生想起这事就手足无措,他都恨不得帮着姐姐受这苦。
“都好些年了?”张先生问着。
“是啊,家里的田活都是姐姐在理,我想该是累着落下的病根,可是一直没找到好药,去年福安镇上福安酒楼的老板娘桂花姐是帮着找到一个偏方,可还是没多大作用,姐姐依然疼了好久。”
“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耽搁了。你姐姐都还没成亲就这样,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张先生边说着话边思绪有什么认识的大夫可给钱芳看看,“我想起来了,夏府里的沈大夫定能帮你姐姐看好病。”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