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这么别扭,我现在就去请老夫人来。”沈木荣说。
“沈木荣,你大哥说你没长进还真的如此,总是把我母亲大人挂在嘴边,这有什么意思啊。”夏侯淳一点面子都不给沈木荣,嘲弄一句。
“我还不是为你想,生病了吃亏的是你自己。”沈木荣不想浪费口舌,坐下在八仙桌上用毛笔把方子写在宣纸上面,喊了外头的来财进来把方子拿去叫人抓药煎药,半个时辰后一定要让夏侯淳喝下。
“沈木荣,你可是浪费了我一张珍贵的宣纸了。”桌上的宣纸是他用来画山清水秀的。
“哦?夏府都穷得连一张宣纸都计较了?”沈木荣鄙视的眼光瞧了坐在对面的夏侯淳。
“夏府如何你这个管家最清楚无二了。”
“你说清楚哦,我不是管家,我是你的军师。”沈木荣吼着。
“是,是,你是夏府的大军师。”夏侯淳有意味的笑着,眼睛直直的瞧着沈木荣。
夏侯淳打心底是很庆幸遇到沈木荣和他的大哥沈木贤,要不然也难以把夏府支撑到现在,毕竟几年前发生的事儿几乎把夏府打击得片甲不留了,父亲突然离去,夏府一下子就像天塌下似得,死气沉沉,而自己那时根本没有实力,以前的父亲都不让他去参合朝廷上的事情,他只是夏家的一个嫡子罢了,没有什么虚头。
而且自己又有病在身,别人看着夏家的嫡子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他自己心里很是清楚,他也能去做一番大事业的,父亲不可能一辈子左右护着自己,可是,还没做出事情来,他就走了。
“夏兄,在想着什么?”沈木荣见夏侯淳魂不守舍的就问了一句。
“没什么,以后我有什么不要告知我母亲那儿,我不想她担心。”
“我是明白的,刚才只不过想着你不要太固执。”
“想想,还是好多事没做成。”
“我大哥写信来都说了,事情有些眉目,你是知道的,按线索查下去总会查到的。”
“话是这么说,但太久了。”
“心急也没用,夏兄。”沈木荣说,“不过,你的终身之事是该抓紧,前些日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钱姑娘看上了就行动,如此扭扭捏捏的不是夏兄的风格。”
“怕吓着钱姑娘。”夏侯淳温和的说。
沈木荣听了这话,笑着对夏侯淳说,“想不到夏兄挺怜香惜玉的。”
“说实话,这钱姑娘挺入我心的,虽是没见几次面,我想我母亲该是会同意的。”夏侯淳敞开心扉跟沈木荣说。
“老夫人是开明之人,这一点你是放心的。”沈木荣说,“我听来宝说这钱姑娘家世不是很好,但在花溪村里可是人见人喜的。”
“嗯。”
“还说有人要上门提亲了,家里人可是有答应的意思,你不快点到时后悔就莫及了。”
“这来宝看着是欠揍了,什么都跟你说,把我这真正的主人当成什么了?”
“你可不能生气,他是来跟我要个暗卫去护着你这个主子,才说了些给予我知罢了。”
“哼-总是如此,得找个时间给这些下人们讲讲,那些话该说那些说不该说。”
“怎么?你我之间你就这么认为有些话不该说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夏兄每次都这样。”沈木荣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