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冲动行事的结果。
“好了,来福,就按钱姑娘说的去做。”夏侯淳摇着手中的玉扇,心平气和的说。
“是,公子。”来福作揖行礼,只能这样的按主子说的行事。
“夏公子,我还是得谢谢你,让沈大夫给我弟弟看病,但也奉劝一句,好好管教好你的手下,不要胡乱冤枉人。”钱芳不亢不卑的对着夏侯淳说。
“钱姑娘说的这话,在下会记住的。”夏侯淳皮笑肉不笑。
钱芳和钱良生就要告辞离开,夏侯淳叫住他们,“我叫了辆马车在外面,送你们回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钱芳行礼道谢了。
来宝送了钱芳姐弟出去,夏侯淳看着离去的背影,嘴角上扬,呵呵呵,这钱姑娘真有意思。
钱芳和良生出夏府门,钱明辉和李桂清在外头等着,李桂清在李大夫那儿等许久没见他们姐弟过来,就觉得情况不妙,就跑去钱明辉找他,告诉了在夏府这儿发生的事情,钱明辉就急急忙忙的跟着李桂清来夏府这儿,为了门口站着的家丁,才知道钱芳良生进府去看大夫,他们又不能进去瞧个明白,就一直在门口等。
“钱二叔,桂清。”钱芳喊了他们。
“钱芳,良生,怎么样了?”钱明辉见到姐弟出来,疾步走过去看看了钱良生。
“二叔,我没事了。”良生还是有点有气无力。
“二叔,我们回家再说吧。”钱芳扶了良生坐上了夏侯淳准备的马车,明辉和桂清也跟着一起回钱家小院去。
有马车还是方便,不一会儿就到了,钱芳远远就看到钱欣兰在院子门口踮起脚后跟心如火焚的望着路口。她该是害怕了。
钱芳等马车停下她就跳下马车,“欣兰,欣兰,在这儿。”
“姐,弟弟怎么样了?”欣兰瞧着姐姐去隔壁李大婶家那么久没回家来,后来有人跑来跟她说了发生的事情,她都急死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刚才雨下的大,没法出门,这会儿雨停久了却寸步难行不知往哪里去好,想着姐姐应该是去找弟弟了,她就去李桂梅家找找桂清哥哥商量一下,他却没在家里,所以欣兰只能回家来等着姐姐弟弟回来。
“二姐,我没事。”良生轻轻的下了马车,后面跟着钱明辉和李桂清。
“好了,都进屋去吧,师傅,麻烦你了。”钱芳跟着马夫道了一声谢。
马夫憨笑的抓了抓头发就拉着马车走了。
过了两天,来福就敲锣打鼓在花溪村走了一圈,把对钱良生的污蔑洗清了,整个花溪村的村民对钱芳这个女子刮目相看,连夏府的人都得让着她,钱芳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让着她?这是为自己的不白之冤伸冤,谁都阻挡不了。
钱芳有时想想啊自己感到可怜,为什么别人穿越能带点金手指来挥霍,让自己在他国之地踏出一片辉煌来,自己倒好,什么都没有,光有这个十七岁的身躯还有现代的思想而已,什么超能力什么辅助工具都与自己无关。她觉得得想办法,要在这花溪村里继续生活下去,就得用最少的力气用最妙的思路最好的时间让钱家更上一层楼。
那只怀崽子的母猪生了,很顺利,一胎多只,钱芳笑眯眯;欣兰的刺绣完工卖了好价钱;良生给钱芳留在家里休养,她亲自去跟张塾师请假,保证不会落下功课,一定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不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