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床位临近门口,偶尔疼的紧会尖叫出来,温如故站在门口急的想要破门而入。
从早上一直耗到晚上十点,傅舒情有些虚,疼痛减缓后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门开开合合,也会远远看到温如故。
温如初双手合十祈祷着,待产室内不停传出孕妇疼痛的叫声,声声入耳使得自己也觉得疼,江珉拢着人的头倚着自己,手掌覆盖在人耳朵上,柔声细语:“不怕。”
正说着医生护士从待产室内走出,白色的大褂上尽是血,护士拿着病历本喊着家属姓名,好在不是温如故的名字。
男人和其母亲抓着医生的白大褂,老妇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什么保佑孙子平安。
医生神色严肃:“现在胎儿前置胎盘,胎盘附着于子宫低位处,导致阻挡胎儿无法生产,所以现在要进行剖腹产,家属请签字。”
男人正要接过单子签字,老妇一把拉过男人,嘴里骂骂咧咧:“怎么会,不可能,我一直用老家的土办法给她吃补药,为的就是我孙子顺产,不行,不要剖腹产。”
老妇与医生拉拉扯扯的,而男人只是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对于危在旦夕的妻子孩子选择相信母亲。
温如故气不过向前,拉过男人:“你可想清楚了,时间就是命,你再拖延下去,别说孩子了,你老婆的性命都危险。”
老妇见温如故上前,一把拉开温如故,眼睛瞪得浑圆,一脸的尖酸刻薄样子:“你知道什么?我可是生过五个孩子的,顺产。”
男人蹲在地上来回揉搓着头发,眼睛憋得通红,最后骂了句妈的拿过单子签了名字,医生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架着手臂离开,老妇不依不饶的用拳头砸在男人肩上,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温如初坐在椅子上看着,不由叹一口气:“果然,机场和产房的感情是最真实的。”
江珉低着头看着温如初,随后蹲下,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尽是温柔:“我和那个男人不一样。”
温如初浅笑,用手轻轻抚摸江珉脸颊:“我当然知道,你天下第一好,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可怜,如果她像我这么幸运。”
江珉揉了揉温如初头发,满眼的疼惜。
待产室内此起彼伏的叫声使得外面等待的家属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温如故趴在玻璃上看着房间内面目狰狞的傅舒情,恨不得他能替傅舒情去疼,瞳孔里布满红血丝,手攥的及紧。
护士拿着病历本走出喊道温如故名字时,蹲在地上的飞快的起身飞到护士身边,胡茬子凸起,极其狼狈:“我老婆怎么样了?”
护士见多了这种场面,很是镇定:“不用紧张,就是通知一声孕妇马上可以生产,家属要陪同进入产房么?”
温如故不留一丝迟疑:“要!”
温如故换了衣服随着护士进入产房,傅舒情头发湿漉漉的,额头泛着光,双手死死抓着产床边的栏杆,看到温如故走进来,傅舒情泪珠子止不的流,有气无力的骂道:“你个死鬼,我快疼死了。”
温如故低下头轻吻傅舒情额头,颤抖着话语:“对不起老婆,以后咱们不生了,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