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苏夏唯也夸赞她,“这么厉害的。”
苏夏年将汤锅盖好,边洗手边说,“爸妈有时间吗,有时间就过来一起吃饭。”最后一顿饭,可能的话还是一起吃,但无奈,父母似乎很忙,很少过来。
“她们都不在本市。”
“噢,那就算了。”苏夏年也不想强求什么,“姐姐,我们准备吃饭吧。”
“好,你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苏夏唯心疼,苏夏年的小脸通红,估计是在厨房忙了一上午了。
四个人围坐一桌,卷卷直流口水,我去,有生之年,她就没见过夏夏能做这么多菜。
“今天好多菜,都是我一次做,好与坏,你们就多担待吧。”苏夏年腼腆一笑,“大家开动吧。”席间,并无太多话,苏夏唯和苏夏年,都是不喜欢在桌上交谈的人,卷卷和毛毛边吃边挤咕眼,卷卷夸赞,“做的都好吃,太厉害了。”毛毛白她一眼,德行,有吃的,就变得这么没原则没底线。
她们的意见都不是重要的,“姐姐觉得好吃吗?”苏夏年还是在意苏夏唯的评价,苏夏唯认真,“很好吃。”只这一句,苏夏年就觉得,值了。
饭后,卷卷和毛毛收拾残局,苏夏唯让苏夏年回房休息会,“我没事,刚吃完,我站会,站累了就回房了,你呢,下午还出去吗?”
“恩。”苏夏年恢复的不错,苏夏唯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夏清浅身上。尽管夏家人不喜欢苏夏唯,但不能否认,随着苏夏唯出现的频率增多,夏清浅的思维活动也变多了,医生说这是好现象,刺激对了,一下子就会醒的。
苏夏唯成了夏清浅苏醒的重要动力,不喜欢她的夏家人,也学乖了,没有表现那么明显。其实,明显与否,苏夏唯都不重要,她是一个目的明确的人。苏夏年没事,苏夏唯愿意多花时间,说她心有内疚也好,说她想补偿也罢,苏夏唯都会常去看夏清浅。
夏清浅消瘦了一些,脸色更加苍白了,但这不影响她的美丽。苏夏唯有时候坐在床头,细细端详,恩,小朋友其实挺好看的,某个角度,有点像失忆前的苏苏,看似冷漠,但心地很暖。
“不希望我出去?”苏夏唯反问苏夏年,苏夏年忙摆手,“没那个意思呢。”只是想,最后一天乐,多和姐姐待一会。不过姐姐有事,那便罢了,人要离开了,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苏夏年在阳台站着,苏夏唯在旁边陪着,两姐妹,静默无声。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看不透苏夏年了,不管是作为姐姐,又或是作为苏夏唯,都看不清了。到底是谁变了?还是,她们都变了?
苏夏唯正胡思乱想,苏夏年靠过来,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想亲你一下。”苏夏年想以此告别,她最亲爱的家人,这次离开,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坚定,她一定会找到她的摆渡人,她一定会留在那个人身边。为了那个虚幻的存在,苏夏年做好了,放下所有的准备。
苏夏唯愣了愣,在苏夏年再靠近一步时,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苏夏年定在原地,有些意外,说实话,苏夏唯自己都意外,她不应该后退的啊,她好久好久没有吻过苏夏年了,不管以什么名义。
但这一步,确实退出去了,而苏夏年也没有再前进,目光又望向窗外,笑了笑,“今天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