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掐弄着,勾搔着。这家伙,跟女人一样,乳首居然也是敏感点。
我硬了,死命地顶他,他也硬了,死命地顶我。我们顶来顶去,欲火愈烧愈旺。
远帆挣脱开,气都喘不赢,打着颤地说:“咱们,坐电梯吧,回去……”
我轻声笑了,在他耳边说:“有电梯的高层有个特点,那就是一般都没人爬楼……我住这里这么久,爬楼的时候,只有一两次碰到过人……”
“不要……”远帆哼哼唧唧:“会碰到……”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笑得很得意:“就说不要?可是听起来,很像是要呢……”
“会痛……我没带套子和油……”远帆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因为我的手,已经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将他的那根玩意儿拽了出来。
“用不着……”我耳语着,蹲了下来,含住了他的欲望,开始吞吐起来。
远帆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舒服的呻吟。我想,他肯定吓死了,同时,又爽死了。这种刺,我一点都不记得了,那时候还太小,没留下什么印记。老娘被赶出来,当时的我是很懵懂的,不晓得因为什么,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而老娘,因为她自己的选择,似乎也无从去埋怨。到后来我懂事——其实还是不懂事吧——就是说我知道老娘带着我到处打流的原因后,我把愤怒发泄到老娘的身上,我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