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疲惫,“我不会主动出手的,我只求为平成侯府正名,这点唯有敏王可做。”
“对不住。”长平低头歉声,干脆拉着人将他头枕在自己膝上,在他额际轻轻按着,“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在南州的时候她痛恨陛下,可是回到了京城,见到陛下种种行为,她又有些迟疑。
“无碍。”苏绪言闭上眼眸,缓缓说道:“秋猎一事,禁军与京师戍卫军担罪,明历伯掌京师戍卫,是洛王名下之人,如今牵连辞去一职。还有上次灾民入城,也与洛王脱不了干系,你趁早与洛王府的关系断了,他再来唤你只当不知。”
长平眨眨眼,道:“洛王曾赠予我一玉佩,他说……”
“无需。”苏绪言睁眸看她,坚定道:“他无需你担心。只是陛下情况有异,我们不在京城,可能需要你在宫中顾着。”
长平愣了下,抓住他话中重点,“你们不在京中,要去哪里?”
苏绪言弯弯唇角,笑了,“漠北战事将起,敏王已请旨挂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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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与流言
“非战不可?”长平问道,她不想看到战火起,更不想眼前这人去战场拼搏,“高丝国与匈奴接壤,我们贸然出手,匈奴不会趁火打劫吗?”
苏绪言回道:“跳梁小丑罢了,就算有它我们与匈奴也是水火不容,更何况近年来高丝国的心也越发大了,当着我们的面一套,背地里又勾结匈奴绕过高丝侵犯大赫边疆。此次高丝国王子消失,高丝国却说是我们杀害王子,怕是早有居心。”
“早有……”长平口中喃喃,水眸眨动,思量而出,“难保不是与匈奴暗地勾结,狼狈为奸。”
“是这个理。”苏绪言点头,继续说着,“而且经上次灾民一事,太子失势,洛王虽得势却没了明历伯这片羽翼,如今两人都急需军功立足。陛下身子每况愈下,到时稍有异变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手中没兵马伴身者难免吃亏。”
听到这话,长平更是担忧,“即使如此,那漠北一战岂非各方人马齐聚,沙场本就残酷,如今又来那么多魑魅在身边作乱,岂能安心征战。”
苏绪言略转身子,双臂抱着她的纤细柳腰,语气闷闷,“这些交由敏王便是,倒是上了战场,谁还管他们是哪方人马。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战持久不了。”
“那不是好事。”长平疑惑,战事愈快结束,无论对百姓还是对朝廷都是一大好事。
“高丝国敢和匈奴勾结,我们亦可和匈奴来个前后夹击,所以这场战事不会持续太久。就怕人心难测,宫中怕是有人撑不住。”
长平眉头紧皱,不解问:“为何?何必如此心急。”
太子和洛王没必要赌上身家性命,都等了那么多年了,难道还怕再等几年。
苏绪言从她腰中扬起脸,分外骄傲,“我把洛王暗中操控灾民的证据送到了太子手中。”
长平:“……”
真是厉害了!
细白手掌轻抚着他的面容,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长平有种一掌拍下去的冲动。
不过很快,苏绪言还是敛笑说道:“因此才想让你偶尔能入宫看着,不过定要万事小心。”
就算苏绪言不说,长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