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的事交给我,当年本就要收尾清扫完的,要不是本王的好父皇……”敏王冷哼一声,极为不满。当年他费尽心思将人安插进云连寨里,就等着时机一到一网打尽,可他的好父皇直接一道圣旨就将人急召回去。
苏绪言也清楚当年缘由,于是站起拍拍他的肩,再嘱咐了几句后便转身走了。
而此时京中,大理寺协同刑部都察院手握确凿铁证,将朝中十余官员捉拿归案。大理寺连夜单独开审,仅仅一夜过去就有半数人员皆已画押认罪,只等陛下归来下旨裁决。
大理寺此举雷厉风行,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其中多数为右相魏清廉名下下属。太子虽未明说,但朝中大多事宜都先过问左相与温都御使,右相已是失了心。
但也有人犹豫不决,陛下尚未归来,一切都难说。
魏清廉是心急如焚,连夜写了信送到避暑山庄去,让洛王尽早回来。
“殿下,我们底下的人折进去大半,还是要尽快回去的好。”
避暑山庄中,洛王坐在床榻之上,手中信件早已被捏破。外边天色已黑,灌木丛里虫鸣蛙叫声不断,洛王听得烦躁,一脚踹翻脚边冰盆,“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门外守门太监宫女推门而入,垂首问道。
“虫鸣聒噪,扰得本王不安生,去把他们都捉了。”洛王淡定将信揉进手心里,吩咐道。
太监们一愣,有些犹豫,外边虫子何其多,怎么可能捉的完?
“怎么?还要本王三推四请?”洛王长眉一挑。
“不敢,奴婢遵旨。”几个太监哪敢反驳,苦着脸退了出去,想了想又叫了些人来一起去捉虫,总归能捉一点是一点。
“魏清廉这个废物!手下的人都被抓光了才发觉出问题来吗?”洛王厉声叱问,眉眼之间尽是阴鹫。
“殿下,实在是怨不得右相,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仿佛说好了一般,直接就上门抓人了,他们手里有铁证。”从京中连夜赶来的杜安单膝跪下,解释道。
“铁证?”洛王轻声喃喃,不禁变了脸色,“好个苏绪言,到死了还要坑本王一把,京中的灾民情况如何了?”
杜安道:“太子想将人驱赶至周围郡县去。”
“哼,他想的倒是好。”洛王咧了咧嘴,黑沉了脸:“想办法让灾民进城里,本王会尽早让父皇回京的。”
“那些被抓的人呢?”
“本王自有法子。”洛王挥了挥手,示意人下去。
京中波云诡谲,百官个个是提心吊胆,生怕大理寺下一个抓的人就是自己。
然而这些长平不得而知,自打从庄子里回来后,她就没什么精神。她以为苏绪言还会来找自己,还特地让红玉他们避开几次。
但是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又拉不下脸来让人去敏王府打听。
何况老夫人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这几日给长平讲了几个官宦家族的情况。长平是越听越不明白,这几家在京中都只能说平平,平时连侯府的门槛都摸不着,但老夫人竟然想让她嫁过去。
将孙子养废,又把孙女嫁到那种人家里,长平实在是不明白老夫人究竟在想什么,好歹也是侯府,如此卑微到底是在忌惮什么。
还没等长平想个所以然来,成安侯府里来了温家的大夫人和说媒的冰人。
“见过沈老夫人,此番前来是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