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边那块玻璃。
苏格虽然不觉得疼痛,但心里十分紧张:“安导,我不会残疾了吧?”
安德烈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捏着玻璃片:“没事。你手别抖。”
苏格仍然抖着:“我控制不住……”
安德烈用力一拧他手臂内侧。苏格大叫:“yoonof……”
没等他脏话出口,苏格手上一轻,玻璃片已经不见,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有些发紫的手指:“youraazgother。”
安德烈拿着那片完好无缺的玻璃片,语气淡淡地:“缺氧紫。很快就好了。多大的事,这么瞎嚷嚷。”
苏格小心翼翼地接过玻璃片,信誓旦旦地:“安导,我觉得我可以穿过玻璃了!”
安德烈:“你还是别穿了。我可不想再替你拆玻璃。”
苏格不听,站在玻璃缸里一冲拳,又卡住了胳膊。
安德烈:“你够。我教的是瞬移术,不是穿玻璃!玻璃的成分虽然简单,硅二氧四。但结构是不定型的网状流体。拆起来也很麻烦的!”
苏格仔细一琢磨,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捏着玻璃,凭感觉区分开自己的胳膊,轻轻移动,把玻璃拆掉了。
安德烈看了一眼他平庸的贝塔族面孔:“没穿防护服的时候别乱穿,会死。”
就这样,苏格学会了穿玻璃术,拆玻璃术和各种关于玻璃的魔术。
但他无论如何学不会瞬间移动。
两天后,安德烈无奈地买了块实心的玻璃柱子,叫一身防护装备的苏格扛去酒吧;自己慢悠悠地跟在后边装路人。
飞艇上,安德烈不放心地发讯息嘱咐他:“苏格,你的第二份任务是生物调查:猫耳兽对z星生活的适应程度。据我所知,格蕾丝就有一只。你如果能逗她开心,也许她会借给你写报告。”
苏格回复一个“哦”字,低头查看任务书。
两人下了飞艇,七弯八拐地来到那家酒吧。
酒吧门口静坐着一群人,举着牌子抗议种族歧视。
苏格被守卫者拦下:“先生,那边是阿尔法族人专区,请您跟我来这一边好么?”
苏格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鼓起胸膛,梗着脖颈盯着对方,浑身散发出他的王霸之气。
却没能镇住守卫。安德烈一扭头扛起玻璃柱子走了,只给苏格留下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苏格弱气地跟着守卫者去隔壁屋子,心中腹诽不已:你们店门前坐着一群示威的人啊喂!这么嚣张真的没问题么?
安德烈找着格蕾丝,放下玻璃柱,拍了张图片发给苏格。
格蕾丝:“怎么,你那位实习生不来啦?”
安德烈:“来了。但被您的人拦下了。”安德烈查过商务八卦。没花多少时间,就知道这间酒吧法人是那身破旧宇航服,开业庆典时曾和格蕾丝混在一块儿的。
格蕾丝微笑:“那说明他还不是阿尔法人。”
另一边,苏格装模作样地点了份牛肉饭,眼神到处乱瞟。
安德烈他们应该就在隔壁。但这面墙上没有玻璃窗,他没法穿墙过去。
这时一名贝塔族女服务员端着两杯鸡尾酒出来。
苏格站起身,快步走向后厨。
服务员拦住他:“先生,这里是厨房。您不能进去。”
苏格不耐烦地质问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