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去别的地方?
瓦里安选择停留。他想,如果安德烈不回来,他就去找索拉雅求复合。
她那前男友又丑又呆,哪里是他的对手?
只要在恰当的时间意外重逢,软磨硬泡地推倒她,索拉雅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
瓦里安在脑海中回味往日的欢爱,寻找最适合用来复合的姿势……
绿色的传送提示灯滴滴闪烁。
安德烈瞬移出现在舱室里。
瓦里安哭唧唧:“真不凑巧啊!这单身party得等我从那鸟不拉屎的u星回来以后再开了……”
安德烈淡淡地瞥他一眼:“想去就直说。这么转弯抹角,好像欧米伽人。”
瓦里安:“我知道一个地方,那边妹子蛮正点的。”心中暗道: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老子阿尔法得很!
安德烈:“走啊!你带路。”
这个时间,酒吧里刚刚开始热闹起来。
安德烈作息规律,原本应该回去休息,准备明日早起,和红发的雷利一较高下。
但如果今天不陪他一场,实在不够意思——瓦里安在他身边时时耍宝,才让他能这么快直面任务失败的阴影,留在调查者组织里工作。
不多时。飞艇悬停在一座陌生城市上方。两人被传送到站台上。
瓦里安带路走进一家夜店:“我有一次接了个任务,在这附近寻找猫耳兽,发现这儿许多漂亮妹儿~”
性感的音乐和暧昧的人潮刺欲如同海水,一浪一浪地拍向他。
安德烈皱眉。
他好像躺在海滩上,别扭而软弱地。
身体的某个地方却喧嚣无妄地肆虐着,渴求一个归宿(某个地方还是指心脏。)
他同这欲望抗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被它淹没。
时空静默。
瓦里安坐在他身畔,略略俯身,一脸餍足地望着他。
他使他快乐。
他莫名得意地想道。
安德烈轻轻喘息着,睁开眼睛: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星星点点纷繁的光。
包间里的空气有些湿热黏腻。
他腹肌依次收紧成块,上身笔挺地坐直。
瓦里安起身后退,拉开两人距离。
安德烈环视周围,包间里只有他们二人。
情况真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