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口头拟好了文书。只要是在大启当朝,匈奴族便会一直附庸于启朝,不必进献太多的物品,只需一些启朝没有的香料罢了。
两天后,匈奴首领邪兰单于设宴为此协定的达成而庆贺,不必再像之前那样紧张不已,大家不觉都已很轻松起来,热闹地看着歌舞,把酒言欢。
“宗风,这是我写的将这些事情通报给皇上的信,你带一队人马,明日先行启程,报与皇上,路上一切小心。”
“是,大人。”
见手下腹将王宗风领命而去,苏引才坐回桌前,放下毛笔,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前几日形势紧张,但仍没正面对峙起来,就这样双方用武力僵持了半个月之后才慢慢地又开始继续谈判,转眼离开京城已经将近两个月了。
虽然他们驻扎的这块地方是块大绿洲,但正值春季,奈何不了白日的沙尘暴风,刮得人心思很乱。他也觉得心中聒噪,自然想早日回到京城,可是这种事情一向急不得。
十天之后。
二皇子一行人终于走到了京城门口,远远地就看到有人在
☆、宁可
宁可研究生毕业本来该留在北京,却回到家乡p市,考了个公务员混日子。都是因为宋镇,却发现宋镇竟然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于是从那天起便决定了要等……
一:
那天他正喝的酩酊大醉。
是她的单位聚餐,虽然是凑份子,但还是不敢去稍微大点的酒店。何况酒店一向也没有小餐馆好吃——p市虽然不算大城市,但小餐馆几乎成片,每家餐馆都有自己拿手的几个好菜。
名字似乎是“顺风斋”,是回民开的小餐馆,特别小特别旧,还特别偏。但就是非常好吃,位置在p市的北片。去之前单位抽大头,宁可这孩子一向倒霉,照例是不幸抽到的,和另一个同事一起,大头掏五十,其他人掏三十。
十几个人在里间,虽然屋子小非常挤,但一群人吃吃喝喝玩玩,十分热火朝天,结束时已经十点半。然后是该散的散,宁可家非常远,之前王岩东是打算将她和林二木送回家的。所以在外面送走了其他同事,就剩下她和林二木还有王岩东。
跑回外间回里间拿东西时,她瞥到外间最角落桌子边坐着的一个人。
他不能喝,不太能喝,双手撑着自己在稍微油腻的桌子上,桌上是两个菜和一瓶p市当地产的白酒,叫“一帆风顺”。
她走到桌子前,很严肃地,一字一顿地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那人头也不抬,几乎都没看她,就说:“宁可。你我还能不记得?”
宁是宁,可是可,斩钉截铁,和数年前一个模样。他说话一向温柔的很,但说宁可二字的时候总是从来这样。
为什么是她,他就得还能不记得?
明明这么多年,明明形同陌路。不,就是陌路。
很……混乱的逻辑啊。
他似乎不怎么能喝,酒瓶里的酒没下多少,可是人都已经东倒西歪——为什么已经这样却还记得她?是不是清醒的时候早就不记得了,醉了却能记起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的名字?
酒果然是,能让人昏了头的东西。
她一边难过一边想,原来不是听到我爱你,也不是拿奖金,被一个人记得也可以成为她这世上最开心的事。
宁可说:“你喝醉了,就没人管你了。我还是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