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像是一条狗一样追求她,仰慕他,就愤恨不已,恨不得当场吐出来。
于是他开始故意封印这段记忆,他不允许自己想起来,也不允许别人知道。
动用关系后,事情如他所愿,没有人知道苏逢雪怎么死的,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两个人曾经在一起过,这一点他还要感谢那个女人的“能力”,一句话,就将消息封得死死的。
他把过去当成是污点,但是只有萧澹,他另眼相待。
虽然萧澹身上有那个女人的血,但是他不在乎。因为萧澹跟他太像了,不仅是脸,连性格也像。这是他唯一的安慰。
他决定好好培养萧澹。
但是没想到萧澹的叛逆超出他的预期,也没想到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萧澹捏了捏眉头,他打开车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与去时的复杂不同,现在的他是麻木。
他不知道该愤慨于父亲的冷情,还是该同情他的遭遇。
身为男人,他也无法容忍这样的欺骗。但是身为儿子,他又对生下他母亲的女人说不出一句重话,况且她已经故去,再多的抱怨也无用。
有时候他也在想,他生下来可能就是个错误。他是母亲虚荣的产物,是父亲手里的玩物,一个把他看得太轻,一个把他看得太重。
他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两半,一半还给母亲,然后才有立场大声质问她为何要如此自私。
她的虚荣,她的贪婪,毁了一个家。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萧澹一个分神,和一辆车险险擦过。
车子砰地一声,差点撞上防护栏。
萧澹的脸色铁青,他没有害怕,大脑仿佛被放空,连基本的情绪也没有了。
车辆再度启程,萧澹麻木地开着,再回神的时候,已经到了丁翎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有点纠结,不知道支持谁
第49章
屋内,客厅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丁翎在纠结怎么收拾行李。
她看着满桌子的化妆品,和满柜子的衣裙,头疼地叹了口气。
萧澹的家里,没有她那么大的衣柜,也没有她那么多的梳妆台,要是搬过去的话她哪一个都不想放下,要不然到那里重新买,要不然就全部搬过去。
麻烦倒先不说,万一她去了不适应,再回来,那得多尴尬啊。
丁翎正看着自己的衣服发愁,突然门铃声音惊醒了她。她眉头一皱,想想着这么晚了谁还会来。
披上外套,她走到门前从猫眼一看,萧澹站在外面。
他脸色微白,浑身不自觉地发着抖,眼神虚无,就像是从什么情绪中回不过神来。
丁翎赶紧开门,萧澹就像是喝醉了一样扑在她身上。
“怎么了?”
丁翎摸摸他的头,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气和细微的颤抖,心疼地把他抱得更紧。
萧澹没说话,他把脸埋在丁翎的脖颈里,狠狠地吸取她身上的热气。
似乎在丁翎身上,他才能恢复点人气。
丁翎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勉强地关上门。
她把萧澹带到沙发上,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萧澹的脸在丁翎光滑的脖颈处蹭了蹭,他侧着身,深深吸着她身上的馨香,一瞬间,只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