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邈心中便有了一簇火,在他胸口肆意地攢着。
他垂头,回咬在陆悠的唇上,一手从她宽大的卫衣下滑了进去。
“霍小喵。”她趴在霍邈的耳边,“我受伤了。”
霍邈偏头,看到她那双蛊人的狐狸眼。
“所以,你不要动。”她呼吸加重了些,“我来。”
47、晋江独发
她吻在霍邈的唇角,手一路下滑覆在他光洁的腹肌。
“小喵,你是不是偷偷又练过了?”她勾着唇,未断的那根胳膊缠着他。
他哑着嗓子,压住自己肋骨里汩汩向上窜的火,“嗯。”
陆悠笑意更浓,纤细冰凉的手指亦然一路向上。划过他的每块腹肌,最终褪去他的上衣。
霍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压住陆悠的手腕,“悠悠姐。”
“怎么?”
他未忍住,将陆悠扯进自己怀中,手肘支起身子,凑在她耳边,“我不会弄疼你。”
为散去的粉丝在车外看着路牙边的小车摇啊摇,凑到成小顺耳边悄声问,“这车是要爆炸了么?”
成小顺捂住小粉丝的眼睛,呵,年轻人。
事实证明,小喵是一只表面很乖的骗子。陆悠断了的手臂确实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但是第二天她只觉全身快散架,走路的时候每一根骨头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许露因此嘲笑她,“哇塞,没想到你家霍棋手这么厉害吼。”
陆悠将半块面包塞进陆悠的嘴里,“喂,你真不用拍戏的么?”
许露托着下巴,“这几天不是没戏可以拍么。”
陆悠端起托盘冲许露吐吐舌,“先走了。”
“喂,你不是才比赛过么?”
陆悠一根胳膊还瘸着,就早早地来中心。大概是这几天霍邈忙着全国各地比赛,她一个人在家也挺孤单的。
食堂门口周哲听着老掉牙的音乐,看到陆悠将盘子放到收残处,开了窗户朝陆悠招手,“嘿,悠悠。”
陆悠走到他那,惯例掏出纪念品给周哲,“给小周的。”
“我女儿就盼着陆阿姨的纪念品。”周哲拍了拍啤酒肚,笑得阳光灿烂。
“比赛我看了,你也是拼了。”周哲笑笑,收音机里还放着杀马特的音乐,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一边剔牙齿,一边幽幽地说:“可惜,没拿到金牌。”
他说:“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记住第二名呢?”
他坐着的值班室里,挂着满墙的奖牌,银色的、铜色的。
陆悠停在那里,和他对视了一会。就像一块伤疤好不容易愈合,又有人洒了一点盐在那块疤上,未愈合的疤总会带着钻心的痛。
陆悠从中心回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她顺便买了一根雪糕。隔壁的酒店有人结婚,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漆色的天空上炸开很多绚烂的烟花。
陆悠坐在便利店门口的藤椅上,安静地看着天上的烟花。
“悠悠姐。”
她啃了半口雪糕,身边的藤椅上便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