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笑容,欣赏了会儿想到她这么谄媚肯定有原因,心里更不痛快了:“你跟他做了什么?!”
这话问的…总感觉她把督主绿了似的,她给问的囧了下才道:“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他拉着我说了几句话而已。我劝他早点抽身,免得以后被卷进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跟我说了…”
她隐去被亲的那段不提,说着说着表情古怪起来:“他爹和我爹原来是好友,早在我们幼年时期,两家便给我和他订下婚约,所以我是他的…”
陆缜冷哼一声:“未婚妻。”
四宝见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反客为主地质问道:“说起来你见到淮安沈家拿到那对儿鸳鸯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事了吧,亏你还瞒了我这么久,这些日子见天地跟我寻事吵架,你说这事是怪你还是怪我?!”
陆缜一脸的理所当然,还来了个举例论证:“假若我有个未婚妻拿着信物寻上门来了,说我们二家订过盟誓,她非要以此为凭嫁给我,恰好你知道此事,而我又不知道有这么个未婚妻在,你会怎么做?”
四宝听的咬牙切齿:“敢娶就阉了你!”
陆缜:“…”
这么代换一想四宝倒是理解了,要是她她估计也不会说,但良心上肯定是要受到拷问的,没准还有纠结一番道德问题,偏偏陆缜完全没有这个心里枷锁,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陆缜:“这么骗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陆缜微微笑道:“其实我也难受得紧,只是不想让你看到为我担忧罢了。”
四宝:“…”这个表情配上这句话真是毫无说服力啊。
陆缜知道她重情义又爱钻牛角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又轻轻一提,抱坐在自己腿上:“你也不必想太多,就是长大后订过婚反悔的也不再少数,更何况少年时订的婚约了,就算没有谢家事,你们也未必能成,沈夙那样的性子,若是把着比谢家更好的高枝,难保不会把你另许他人。”
他现在对沈夙感觉查到了极点,抹黑起来简直不遗余力。
四宝挑了挑眉:“更好的高枝?谁啊?”
陆缜一双笑眼看着她:“我啊。”
四宝正想吐槽他的脸皮,但转念一想沈家那对父母没准真能干出把她嫁给太监的事,顿时又无力吐槽了。
他又伸手揉搓着她的脸:“所以不许再想婚约的事了,你跟他没有半分干系,以后你的每件事都只和我有关。”
四宝无语地看着他,扶额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越来越幼稚了,学小孩威胁人的话也能说出来。
两人痴缠了会儿,四宝觉着身。下有点不对,茫然了片刻才红着脸道:“你怎么又,又…”
陆缜声调带了几分喑哑,伸手在她细腰上游移:“你的日子到了吧?”
四宝知道瞒不过他,眼神乱飘了半晌,吃不住才红着老脸点了点头,他目光里都带了缱绻,打横把她抱起来,轻笑着暧昧道:“今天让你在上头,算是偿了你的夙愿了。”
四宝:“…”以后绝对不能轻易得罪陆缜,不然他能记一辈子。
在上头耗力极大,而且也更…深入,四宝被颠荡了会儿就被过分的欢愉刺激的受不了,开始哭天抹泪地求饶。
明明两人这几天都是干活干到半夜,一个神采奕奕,一个就被折腾的萎靡不振,四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