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则是一个大了好几圈的铜环,但是有锁扣可以从中打开,铜环的中间也挂了一串毛,看起来有点像是——狐狸尾巴?
陆缜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如何?要不要戴上试试?”
四宝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等到大概琢磨出怎么用的了,又抬起眼默默地瞅了陆缜几眼——没看出来啊,督主还是个spy爱好者。
他本来想让四宝不穿衣裳在床榻戴上这玩意给他看,不过她红着脸抵死不从,陆缜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她身上只着诃子和亵裤,把这两样模仿小狐仙装扮的耳朵和尾巴给她戴齐整。
四宝年纪本来就不大,一张俏面更是水灵到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因此看起来总是比实际年龄小几岁,戴上铜箍,头顶两个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走动就不住地轻颤,尾巴也在身后轻甩,身上只着诃子和亵裤,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倒是比坦诚相见更为香艳诱人,看起来真想是才从深山里走出来的,天真又妖媚的小狐仙。
四宝对着铜镜照了照,又伸手摸了摸头顶的耳朵:“看着还不错啊。”没她想象的那么羞耻度爆表…
她拿起身后的尾巴,故意拽着调笑着搔了搔陆缜的鼻尖:“妾本是在山上修炼的千年狐精,无意途经此地,见公子孤身一人,本想挖出公子的心肝来活吃了的,没想到公子这般俊俏,堪称风华绝代,妾顿生倾慕之心,愿自荐枕席,不知公子允否?”
陆缜给她萌的一颗心在腔子里乱跳,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了,仰起头深吸了口气才算找着东南西北,一把捏住四宝还在作怪的手,说话都带了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仙人别说是要我的心肝了,只要能赐朝夕之欢,就是连我的命和魂魄,仙人想要也一并拿去。”
他冷静自持的样子见多了,这般把持不住的样子倒是少见,四宝正要取笑他几句,就被他凌空打横抱起来轻轻抛到床上,手探进诃子里,不规矩地来回抚着,贴着她耳朵似叹似笑:“精细养了这么久,总算是比原来长了不少。”
四宝脸色发红,身子轻颤,伸手去推他的手:“大白天的…你克制一下。”男人果然撩拨不得。
四宝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轻轻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她身子就软了,他缠绵地低声道:“你的伤好了吧?”
她张了张嘴,他已经欺身挨近了狠狠地折腾起来。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无意中瞥见自己身上有浅淡的伤痕,都是在宫里当差的时候无意中受伤的,后来印子长久未消,她缩了缩身子,想要把瑕疵的地方,却被他强逼着展开身子,俯下身一边又一边地亲吻着那些痕迹。
上回念及她是初次,没好放纵太过,这回便没了许多顾忌,一下午叫了好几回水,等折腾完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了,床铺被褥都皱巴巴脏污一片,脑袋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上的毛都被…成一缕一缕的了。
四宝累的腰都快断了,两眼恍惚地躺在床上半晌,精神萎靡,陆缜忍不住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道:“有这么累吗?”
四宝似是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你奶奶个嘴…”
陆缜:“…”
她想了想还是气不过:“禽兽!”
陆缜一脸好笑地把她打横抱起来,柔声哄道:“心肝,咱们先吃完了饭你再骂,